他退后两步,眼里还有未散去的风暴,偏头啐了一口,“滚!”
姜鸢睁开眼,忙不迭地往门口跑去。
——
姜鸢辞职了。
池严没留她,工作也没要她交接直接就让她走了。
不过因为她之前签的那个广告,她过几天还要去一趟。
辞职的事她打算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后再跟她爸妈说,不然怕他们担心。
她就窝在家里海投简历,早午晚饭都随便对付,省钱。幸好房子是自己的她不用付房租,不然手里积蓄不多撑不了多久。
入夜以后,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用手翻开自己衣领,查看胸前,两天过去那些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她从没想过她跟池严会闹得这样难看再分道扬镳,喜欢他的时候她有时候在心里想,就算不能跟他成为情侣,做同事也挺好的,能天天见到他就很好了……
想到他骂她的那些话,她心如针扎一样。
他误会她了。
也许,也不是误会。
她那天是主动跟那人做的,因为毫无道德压力,她放纵了自己。
算了,随他怎么想她吧。
她从沙发上起身,心思一转。
她的“穿越”好像跟她所处的地方没有关系,似乎她洗个头就能到那人身边去。
而且只是他,不是别人。
——
钟境今天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他在酒会上跟几个有来往的老总谈了几句喝了几杯,觉得有点闷,便找了个阳台,想去抽根烟。
刚出去,便跟人撞了。
软软的身子,是个女人。
他刚要抬头道歉,却“见了鬼”。
没人。
姜鸢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确定就是那人之后,开心地笑了,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然后在他手心写字:做么?
钟境:“……”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厚重的窗帘,然后捉住她手心,写了个等字。
钟境出去叫了自己助理谭启铭过来,吩咐他守着阳台,别让任何人出来。
这才回来找她。
他将她抵在墙上,吻她。
姜鸢被他吻得脑袋发晕,身体发烫,小穴流水。
伸手去摸他的皮带,却被他按住了手。
她立刻明白,他身处的地方大概不方便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