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说着,将昏睡的精灵,揪着其后颈的皮毛拎起。
“它到底怎么了,咋一直不醒?”
直觉这一切的关键,就在这只狸猫身上。
“小舟若实在苦恼,”宿桢用着一种很平静的口吻,道,“着人将路群拿下,拷问一番即是。”
“……”
我靠,桢哥您这也忒……粗暴了吧?!
傅藏舟忙摇头:“不必。我瞧路群正朝这边过来,且看他来意。”
话音甫一落,果然有人敲门了。
正是那位柳家的姑爷。
经过一路上的调整,青年面上这时已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冒昧打扰到贵客的休息,在下先道一声歉,还请原谅则个。”
依然是礼节周到。
傅藏舟没耐心与人周旋,直问:“这么晚了,路相公有何贵干?”
路群扯出一抹微笑:“还是为了在下的爱宠,不将它接回亲自照看,在下着实担心得很。”
“它真的是你爱宠?”
“自然,”青年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好声好气地反问,“在下哪敢欺骗贵客?”
“所以……”不再拐弯抹角,“你对它做过什么麽?”
可谓一针见血。
路群一时不防,闻言脸色微变,显然其情绪管理能力尚不到家:“郎君说笑了……”
傅藏舟摇头:“有没有说笑,路相公心里明白。”
不待对方回答,话锋一转——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那样的事,就不怕……遭报应?”
嗨,信口胡扯。
故作这一番玄虚,不过是根据对方在刘科尸体前的胡言乱语,诈一诈罢了。
没想到,效果好得出乎意料。
被“诈”的人,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了。
呼吸陡变急促,遂是一脸惨然,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