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离去或者是湮灭掉自己的存在都不至于让人过分关注的状态。
他似乎是曾经被这种神秘吸引,不顾一切扑了进来,两眼一抹黑瞎摸乱撞地抓住那人一片衣角,从此就紧紧攥在手中不肯放开,不管会被拖去怎样的地方,是憋闷死人的雪坑还是深不见底的冰洞,都不会放手。
强大的,坚硬的,神秘的,脆弱无依的……
那都是玄霄。一个仅只是想要寻个可靠的栖身之所的人,孤独却傲岸的灵魂。
他看见了那人的寂寞无助孤独无依,便不能袖手不管。不知是上辈子欠了那男人的还是这辈子月老拴错红线造的业孽,他都放不开。云天河想。自初见那一眼开始就已经深陷下去了。早应该明白的,那男人生命里必然不独有自己,他心中却已经容不下第二人,不管会被怎样看待怎样利用,他都要扑上去,哪怕烈火焚身,也要让自己仅余的一点生命多维系一阵子那艳亮迷人的火光。
早就走到这程度了。他早该看见的。
云天河咬了咬唇狠狠一闭眼睛,再睁眼时便伸手撑起身体,在臀后那只手的引导下将穴口贴上那挺立起来的炙热的顶端,一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裂痛胀痛及说不明白的酸麻感觉一瞬间爆发开来,炸得他脑子里轰轰乱响眼前直冒金星险些魂飞魄散。
等缓过来时玄霄已经挺动腰杆慢慢动了起来,体位关系那硬热物件始终插在里面,深一下浅一下在身体里杵动着,牵扯着撕裂开的内壁,惹起一丝一丝火烧般的疼痛,伴着液体溢出穴口的滑腻声响。
云天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都瘫了下来,明明疼得要死,却连把身体稍微撑起一点的力气都没有。玄霄瞥见他额上冷汗时亦皱了皱眉,伸手抓住他萎软下去的欲望低声责备。
“又没让你一下子坐下来,你急什么……出血了罢?”
“我……没事……大哥你、继、继续……”
他忍下疼硬撑着咧嘴一笑,暗中咬一咬牙勉力伸臂撑起身体然后又重重坐了下去,深重喘息着软在玄霄身上。
玄霄叹一口气坐起身将他揽进怀里,抱着腰把人轻轻提起来一点在那紧涩甬道里磨蹭一阵又伸手捏着他前身揉揉搓搓再次把那东西撩起来。
云天河这下是有些坐不安分了,前面软麻舒畅的快感与后面微有些麻木的疼痛形成鲜明对比,却又缠了从尾椎附近升起的酸麻酥痒全都混在一处,闹得他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张嘴喘出带着点哭音的呻吟,抓住玄霄手臂浑身都颤抖起来。
玄霄慢慢眯细了眼睛,听他声音里有着怪异便加快了些速度,提高他腰身的幅度也加大了,于是就听着那呻吟很明显转成了哽咽,却不全然都是痛楚的哀吟。
他自己也说不明白那感觉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全身都被里面那硬涨东西捣得酥软了,舒畅的麻痹感从被戳刺的深处慢慢扩散了开,冲得头皮都跟着发麻,嘴里不由自主就发出那种软绵绵像是哭泣一样的声音。
呻吟里搀着软糯甜腻的鼻音,哼哼啊啊断断续续,撩得人神经越绷越紧动作越来越狠,只恨不得再让那声音里搀入呜呜咽咽的哭声,让那身子再软一点没了骨头般倒在怀里,紧裹着硬物的甬道却继续绞缩缠紧直至痉挛抽搐。
最后被抱着转了个身靠在背后那怀抱中时云天河终是受不住地呜咽起来,一边呻吟着低泣不止一边痉挛般狠命弓起后背,双手死死抓住抱在自己腰间的双臂,分在身侧的双腿颤抖着蜷缩着在床上来回擦蹭直至一阵痉挛之后脱力地瘫软在床铺上。
随着内部被热烫体液充满他前面也跟着释出一滩浊白液体。然后人就瘫了下去,失神般望着眼前斜上方上铺的床板,倒在玄霄怀里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玄霄在他体内停留了一会才慢慢抽出来,带出一滩红白交杂的液体。他慢慢垂下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缓缓溢出的那些东西,目光还有些呆滞。
而玄霄已经离了床,托着腋下将他拽起来扶着往浴室去了。
所谓浴室也不过就是洗手池、水龙头、淋浴喷头和一条帘子后面那个卫生间的组合。没有热水器,公共浴池那边的锅炉房才会定时供应开水。玄霄并不经常在这里清洗,还不习惯那种配置,于是拧开喷头结果被冷水哗啦啦浇了一身时还是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云天河坐在屋角的矮凳上看他这般忙乱禁不住笑了起来。
玄霄扭过头一眼就瞪了来,立起眉毛仿佛想训斥几句,结果没过几秒神情就颓丧下来,叹一口气过来拽着胳膊把他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