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敲锣打鼓吹箫唢呐如同小丑般在周边摇摇晃晃!
阴风吹过轿布只见一个红布盖头的新娘静坐其中,前后各有一个肥胖的喜婆步履蹒跚地跟随。
她们的脸上挂着那虚假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
“她滴眼光!,她滴眼光!,好似好似星星发光!,睇见睇见睇见!,心慌慌!”
脑海中不自觉想起这首音乐!
“呵呵!真是有些意思,一来就给我整这般死出。”
张大彪双手抱胸,双眼泛起金光,冷冷地注视着这怪异的迎亲队伍不断靠近。
“哒哒哒!”
未几!
十米开外,正对面的路上,那十二个仿若被抽去灵魂的木偶般的轿夫,抬着轿子如醉汉般摇头晃脑地在张大彪眼前横过!
“刷!”
说时迟那时快!
那喜轿后边的喜婆忽地将脖子拧成麻花状,转向张大彪所在的方向,那张脸恰似被绿漆刷过,泛起黑绿的光芒,露出一个比鬼魅还要诡异的笑容。
“嗯!”
“找死!”
“唰”
张大彪身形眨眼消失!
接着,强健赤红之手掐住那喜婆的脖子,顿时冒起黑烟。
他眯着双眼,温和问道:
“来!杂种!给我讲讲!你刚刚在笑什么?”
“呜呜……”
喜婆被锁喉,动弹不得,脖子上黑烟更浓,似生命倒计时。
她眼中满是迷茫与恐惧。
心中不禁暗想:
“以前这招,向来是百试百灵的啊!怎么会这样呢?”
周围,锣鼓唢呐声消失,轿夫和乐夫像被定身的木偶般停步。
同时,汹涌阴气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同时盯着张大彪,眼神充满贪婪与敌意。
“说不出来?”
“那我来替你说!”
张大彪右手猛然发力,“咔嚓”一声,喜婆喉咙被压断,那声音在夜中格外刺耳。
他嘴角挂着狰狞笑容道:
“是不是准备等我回去睡到半夜的时候,先给我送来阴冷刺骨的寒风;再弄出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声音;然后突然从床脚露头蹦出来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最后掐我脖子将我置于死地,事后再露出个桀桀的诡异怪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