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我十指紧攥,嘴角在亲吻的间隙流出呻吟。随后,徐长风让我趴伏在地,搂着我的腰肢,我便双膝撑地,下臀高抬,他便一擎如鞘,游龙猛地钻入淫湿深闺之中。“啊……!”我被他顶得往前猛力一推,手肘慌乱地撑在冰凉的地上。我久未经情事,闺穴如旱地般干燥,他生猛一撞,带来了如破处那时一样撕心裂肺的痛楚,好似一根铁杵在花房中蹂躏。直待他缓缓来回碾磨过后,脆弱的花房一阵挛缩,缠绞肉棒,淫水泌出。徐长风低喘一声,用力扣着我的腰肢,将我重重地往后按去。“嗯唔……!”我眉头紧蹙,嘴里却舒爽地闷哼起来。紧接着后来,这隐蔽庄严的庙室里,便只有响着粗喘和肉体的碰撞的声浪。若无旁人一样,我两眼微阖,脸贴于地面,看着地砖上那精妙的花纹,兀自地呻吟出声,身子如同乱颤的花枝,腰身亦迎合着抽插的动作而前前后后地摇晃着。突然,一只温凉的手若柔荑拂来,我睁了睁媚红的眼,袖摆上那一只栩栩如生的鹤鸟便跃至眼前。我一扬眸,便瞧见了那双眼睛。他的眼,像是氤氲着柔柔秋水般的眷恋,又像是万尺深潭一样漆黑无望。那温软的手掌贴着我的脸,我随着抽动,颊肉一下一下地轻擦过他温热的手心。我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他,时不时呻吟出声:“嗯……嗯……”徐栖鹤静静地凝视着我。他的指节微弱地颤着,几次沉重的呼吸,胸口从未如此剧烈地起落过。末了,他也似同着了魔一样,屈曲下身子,双手捧起我的脸来,冰凉的唇印在我的嘴上。他的唇,很软。就如记忆之中,他头一次亲吻我的那时候,像是棉絮一样。软,而凉。徐栖鹤在我的唇上缓缓地厮磨,温情脉脉,缠绵悱恻,只有那捧着我的脸的指尖在不住颤抖。“……啊!”此时,身后忽然撞在了要害上,我喉尖一颤,身躯便往前一倾,失去支撑的双手胡乱地拽住了他身上雪白的氅衣。徐栖鹤晃了一晃,膝头蓦然一屈,跪倒在我的眼前。徐长风突然动了狠劲,孽根在我牝中挞伐征讨,交合之处直响着啪啪的撞击声。而我只跟欲海里的孤舟一般,身躯前前后后的摇晃,两手却紧紧地攀住了跟前的男子,红艳的唇不住微弱地颤动。徐栖鹤一脸木然,随后,他怔怔地垂下眼。我的颊上忽觉一股凉意,便看那双羽睫轻颤,一滴泪自那眼窝里滑落,坠在我的脸上,静静地滑落至唇角。又苦,又涩。“唔……!”他遽然捏住我的脸庞,偏着脑袋,深深地噙住我的嘴唇。“唔……嗯……”我的呻吟被他的吻所吞没,只有喉结颤动的时候,由嘴角释出细微的吟咛。他将我抱在怀里,两根舌头如红蛇一样抵死相缠,彼此都尝到了对方嘴里那甜腻的血腥。缠吻之际,他面上泪如珠落,那紧揪住我的手掌用力得连指节都颤颤泛白。“呼……嗯……”徐栖鹤不住在我唇上吮吸摩挲,分不出是谁的喘息声。我跟他就像是一同溺水的人,不断地在彼此身上攫取温暖。渐渐地,那枯瘦的手掌变得温热,如点火一样,在我的脸庞和颈脖上来回抚摸。不自然的红晕渐渐攀上他的面颊,是眼前这一片灰白尘埃里的一抹鲜红欲色。摩挲声响起,是他解开了我上衣的系结,衣结一松,他的手掌便急不及待地探进……这时,那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忽而紧搂着我的腰,将我从后抱了起来,坐到了他的身上。“嗯……!”我的后背贴住那结实的胸膛,臀肉抵在他的腿根,刺激得倒抽一口气时,那一双手便有力地将我的两腿分开于两头,将我们交合的私密处曝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啊……啊……”伴着进出时的水声,我的身子如扶风弱柳也似地,有节奏地上下抽晃。徐长风在我敏感的后脖子不断唆吸,一只手臂伸到我胸前,猛地将我松垮的衣襟连着亵衣给扯开来。我锁骨如弓,雪白的胸膛上开了两朵红缨,肌肤淌出细密汗珠,身子好似笼着一层珠光。徐栖鹤眼里的眸光深深暗暗,他魔怔地探出手来,指腹在那挺立的红珠上一碰,我便“嘤”地一声,用力偏过头去。徐栖鹤缓缓地在我面前俯首,我便闻到了那股沁心的梨花香。就看,他贴近我的胸口,手背轻抚着过那红粉的乳首,接着,便伸出软舌。“嗯……!”舌苔擦过之时,我的身子剧烈地抖了起来,腰身不自觉地拱起,脖子高高地向后仰着。徐长风从后扣来我的下颌,我便又和他纠缠起来。徐栖鹤含咬着我的前胸,好似不知餍足一样,或舔或吸,直将那一颗红果舔舐得如充血般肿了起来,之后再对另一边如法炮制。我身躯直颤,腹下紧了又紧,被干得湿淋淋的淫穴痉挛一样地收缩着。徐长风抓住我的两手,让我自己将胯骨打开,双手撑在膝后,之后便扶住我的腰,打桩似地上下耸动。在我腰腹之下,胯间之物已然挺起,玉茎顶起一篷,将半脱在腿根的裤子洇湿了一小片。徐栖鹤在我胸前啄吻,似是要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逐步地延绵而下。“我早就知道了。”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如梦呓一样,“我早就知道,我本就不该被生下来。”“啊……!”我又一声低吟,用力地躬着腰身。徐栖鹤的脸贴着我的胸膛,缓缓地下滑,手掌轻柔地摸向我的腿间:“假装爱着一个人的眼神,我比谁都再清楚不过。这十几年来,我日日对着这样的目光,只有母亲看不透,旁人都看不透。”我知晓,徐栖鹤面上性情温润,实是乖悖违戾,心机深险。然而,我更清楚的是,他不过是过于聪敏,眼前真真假假,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强极则辱,慧极必伤。这样的人,老天如何能让他活得长久。我合了合眼,嘶哑地喘道:“那三少爷……何不想开一点?”闻言,徐栖鹤却一笑,即狡诈,而又充斥着绝望。“所以,你骗不了我。”他急切地、入魔般地絮絮低语:“你骗不了我,你骗不了我,你心里有我,不管你说什么,你都骗不了我,你的眼里,有我……”系腰轻解,神不知鬼不觉。徐长风已是渐入佳境,他紧紧抱住我,仿佛恨不得将我嵌入骨血之中,那肉色性器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全根进出,肏出的淫液多得弄湿他的裤摆。徐栖鹤已将我裤头除去,他拨开我腹下稀疏的毳毛,便瞧那充血的玉茎高高翘起,随着抽插夸张地一晃一晃。他温柔地摸着那物,目光柔情似水。“我一直觉得,你这儿……”他痴痴地说,“真美。”遂阖上眼,张嘴含住。我撑开双腿的手臂倏地收紧,胸口腾地一窒。庄肃堂室之中,我几乎全身赤裸,背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粗紫的阳具在丹穴重重戳刺,荡头碾着媚肉,次次直指阴跷,穴水几次溅涌,臀上被他揉出好几个青紫手印。另一人在我跟前,他跪伏在地,埋首于我的股间,冰凉手指抚弄着我脆弱的肾囊,苍白双唇配合着身子的摇晃,前前后后地吞吐着那小巧的玉茎。粗糙的舌苔由茎身舔至根头,柔滑的舌尖拂过精窍,细细地拨弄着小眼。“唔……嗯——”颈脖和耳骨不住被舔弄唆吸,男人粗砺的指腹擦着我的胸前,两颗玉果熟得发紫,殷红双唇不住张合,时不时和后头之人交颈而吻。大腿屈曲敞开,弱处被含着,不自觉地挺腰,随着孽根的抽插,也在那张嘴里抽动着。似是有所感知,我张开了眼。在正前方,一双目光投来,如刀似刃。从最初到失控,它都从不曾从我的身上移开过。那是我见过,最复杂深邃的一双眼睛。除了露骨的怒火之外,那两眼里还充斥着恨意。我知道,过去的他,从来不曾真正地厌恶过我。可是,现在,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恨我。他终究是天之骄子,哪怕落入尘埃,深陷泥沼,也依然桀骜骄傲。也许,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深爱过一个人,也没有过像这样,深深地恨一个人。徐燕卿静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唯有十指紧紧攥住,指甲几乎陷入皮肉。这是我跟他之间,一场没有硝烟的博弈。荒唐,而又疯狂。撞击越发猛烈,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潮涌来,我双眼湿润,几乎要败下阵来时,前方传来了响动。他站了起来,分明欲要夺门而出,两眼却仍旧死死地望着我。那双腿,如灌了铅一样,动也不动,两眼如滴血一样通红,好似正经历着天人交战。“……啊、啊——!”我极是欢愉,又极是痛苦地一哼声,一股炽热骤然袭涌,猛浪一浇,我亦跟失禁般地高高躬起腰身,精关跟着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