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字|——锁!宇文轩再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将锁链套在身上。锁得牢固!
宇文轩万万没想到,这大殿的空气中竟然隐藏着一种慢性剧毒,而之前的酒竟是这剧毒的解药。这山洞里的机关真是太奇怪了。使你不得不跟着它的意思走,同样想要安心的跟着一个没有生命的、未知的机关走,基本是不可能的!
可能以前有很多发现这里的人,连门都没有推开。而推开门的人,大多都发现不了壁画眼睛里的字,发现了,也不会进入一个通向地底的路。
所以,走到过这里的人,只有宇文轩一人!
当宇文轩将自己牢牢的锁好后,椅子动了,这次不是向下,而是向上。椅子正上方是一个大洞,这个洞是刚刚才出现的。宇文轩随椅子直接进入山洞,山洞直径只有一米多点,但很深,也很黑,椅子上升的也很快!宇文轩在里面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手臂碰到一旁的洞壁而折断!
过了不久,椅子停住了。上面还没有到尽头,下面也早已看不到。正当宇文轩纳闷是不是机关坏掉时,椅子动了。没有上升,也没有下降。而是捆绑住宇文轩的锁链开了,宇文轩赶忙抓紧椅子,生怕把自己掉下去。
宇文轩当然不会掉下去,但他却自己跳了下去。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字,那字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一闪便逝,但眼疾手快的宇文轩还是看到了那是一个“跳”字!所以,宇文轩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宇文轩没有被摔死,他落在了一块地板上,这里为什么有地板宇文轩不知道。由于这里太黑了宇文轩也看不到。他只能摸黑走。后、左、右、都是整齐的洞壁,只有正前方有一个突起。宇文轩按了下去。
“咔嚓”前方的洞壁响起一声脆响,接着便轰然倒塌。强烈的光芒刺得宇文轩眼睛生痛。那不是太阳的光芒,但却是可以与太阳争辉的光芒。宇文轩渐渐的适应了这强光,光芒是从一个地方散发出来的!
而这个地方却是一口棺材。
漆黑如墨的棺材!
棺材上是一枚钻石,足足有人头大小的钻石镶在棺材的顶端前部。将整个空间都照的亮如白昼。空间除了这口华丽的棺材外,就只有一块漆黑的铁碑。再无它物!
铁碑的材料应该和棺材是同一种,但是这铁碑和棺材放在一起,却仿佛一个是天上的珍宝,一个是地下的粪土!
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同样的一个人在披上不同的身份后,还会像之前一样吗?
宇文轩上前两步,仔细着查看着铁碑上的文字:化境巅峰,无缘窥得灭。余恨驾鹤,留尸骨于此。生前功法,并葬入棺中。如若得见,务必以习之。代吾老道,修无上灭境。修炼之途,非常人所能忍。如若不济,务必留于此。不得带出。
宇文轩仔细研读着碑文,看吧!宇文轩迈步至华丽棺材前,轻推棺盖。棺盖打开,只见一骷髅平躺于棺中。胸前一本泛黄的书籍放置于此,书面上赫然的写着两个大字《罡决》,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朴实无华的两个字,却在宇文轩心中掀起了滔天骇浪。
书籍虽然已破损,但内容却不差分毫。宇文轩翻开《罡决》。第一页,赫然写着十二个大字:以金化灵,以灵化罡,以罡化神。宇文轩神色一怔,口中喃喃道:“果不其然,这书果然是修炼百年前就早已失传的罡气的!”宇文轩脸上带着微笑,仔细的翻看着《罡决》的每一页!
待宇文轩看毕,直接就地盘膝而坐,不在理会任何事物。进入了修炼状态!《罡决》上记载的每一个步骤都很简答,只有大致六个个步骤。这些步骤若是全部完成,那么就可以踏入那无上灭境。
这六个步骤分别是:毁基、吸纳、自粹、化罡、吞天、化神!看起来这几步都是简单异常,但就连这第一步。恐怕都没有几人愿意去尝试。第一步,毁基,就是直接打毁自己的根基,就是自毁丹田。
丹田作为每一个灵武者的根本,没有几个人为了一个未知的东西而毁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但宇文轩却不一样,宇文轩的丹田早就毁了,所以宇文轩便直接跳过了这一步骤,直接进入到了吸纳。
上官家族:黑蛟亲自带着数十位灵破强者,五位灵散强者,此刻正在上官家正殿。静静的等待着上官族长的到来。
此刻,上官族长正在上官族的柴房,正对一个老者说着什么:“陈伯,麻烦你了!”
陈伯平静的脸上一笑,道:“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家主对我的知遇之恩,老夫也只能在这时候能报答了!”
上官族长脸上带着不舍和欣慰,没有再说什么。他怕再说下去,自己会忍不住!
陈伯也只是淡淡道:“家主,告辞了!”
“一定要保住宇文族血脉,我们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
“哈哈。”陈伯大笑两声,可能是在掩饰他快留下的热泪。“我办事,家主还能不放心!”
上官族长也是微微一笑,道:“去吧!”
话毕,陈伯不在停留迈开步子向柴房外走去。陈伯出去不久,上官族长叹息一声,喃喃道:“保住宇文族血脉的同时,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这句话,上官族长不敢当着陈伯的面说,他怕他真的舍不得这个眼看着自己长大的人离开,其实,在他心里,他早已把陈伯当做了自己的父亲!
只是,男人对这些话怎能说出口?
上官族长没想到,陈伯还没有走远。陈伯刚出门时是慢慢的走的,毕竟,他也想在这个效命多年的地方,多呆上片刻。但是,现在他加快了步伐。
有时候,一句真心话,比什么都重!
谁都没看到陈伯离开时,眼角处的热泪,还有他脸上那幸福的笑容。男人的泪不是不会流,只是男人的泪,不会在伤心时流!
上官家后山:一阵阵悠扬的琴声不断的响起,琴声带着悲伤、带着离别、带着回忆的欢快、带着现实的悲哀!琴声是从一处断崖传来的,断崖前便是整个上官族大院,用来观看这上官族的美景最合适不过了。
但人却无心赏景!
断崖上有一琴,一椅,一少女。少女嘴唇微启:“静儿妹妹,要走了吗?”少女粉唇张合间,只见其贝齿般般入画,百般难描,百年难遇,薄粉敷面,白璧无瑕。青丝如烟,纤腰似柳。大有班赛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