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撑着身体的手肘开始发颤,脖颈轻轻地抖着,似是害怕。
帕诺把他往前推了推,另一只腿也爬上了床,一手揉捏蓝的乳首,一手撸动他的性器,用牙齿啃咬蓝的后颈,膝盖模拟着性交的速度,一下一下的打着穴口,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蓝身体一抖一抖又出了层薄汗。
指甲扣入马眼,雌虫身体颤了颤,却没发出任何声响。帕诺不满,乳首的手移了上去,叩开咬着下唇的牙齿,搅弄了一番舌头,出声道,“不许咬,叫出来!”
雌虫只从喉咙里溢出哼声来。
不够,帕诺用劲揉捏着他的龟头,覆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你还想回军部上班吗?”
雌虫喘着气,微微睁大了眼睛,“哈~想!想的。”
帕诺往他的龟头掐了一下,同时重重的挺了进去。
蓝便瞳孔骤缩,嘴巴再也合不上,“啊呃~”
帕诺总算如愿听到了想听到的声音,一边心满意足的去舔他身上的伤疤,一边深深浅浅的顶弄。
他记得雄虫的唾液里是有信息素的,能让伤口加速愈合。
刚愈合疤是粉粉的,薄薄的带着麻痒的,帕诺沿着肩胛骨往他的腰侧舔,手上不停的抚慰他的欲望,蓝被他舔的泪眼朦胧,身下深深浅浅被撞得溃不成军,头颅绷紧又痒得无力垂下。
“呃唔唔……”
太痒了,手肘酥麻抖得厉害,支撑不住上半身一下倒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好似草原里雌伏在雄兽身下的雌兽。
帕诺空出一只手来随意揉捏他的臀肉,耐心舔弄腰腹上的伤口。唇舌潮湿柔软一一盖住那些残破的新生。
“哈!嗬嗬嗬……”蓝无力的跪伏喘气,唇角漾出无尽的呻吟。
将雌虫翻了过来,性器在身体里转了一圈,面对面的压在他的身上,雌虫那根狰狞的东西被他压在腰腹之下,精液像被挤压一般一股一股溢出粘满两只交缠的虫的腹部。
帕诺吻过他鼻尖的汗,然后低头与他唇舌交缠。
手指微微抚过胸前的旧伤,带起了雌虫的阵阵颤栗。
吻又逐渐往下,喉结、锁骨、覆盖住胸前密密麻麻的伤。
帕诺抓住蓝的脚腕,猛地将他拽了过来。
蓝回过神看了一眼,规规矩矩跪在床尾摆出受刑的姿态,仿佛这才是应该的。
怕诺委屈得瘪嘴,他明明都把鞭子扔了的。
“啪!”帕诺很生气,然后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哼!”
蓝闷哼了一声,不痛,却麻,还痒,颤了颤,偏了身形。
“啪!”帕诺又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别动,是你要我罚你的,动什么?”
雌父死在战场上了,雄父不会管他。
只有科尔文叔叔一直在教导他,科尔文叔叔是雄父的雌侍,是雌父的弟弟。从来没有虫会打他屁股,科尔文叔叔也不会。
蓝头颅低垂,颤颤出声,“对,对不起,请雄主责罚。”
“哈!”
帕诺气笑了,又狠狠的掴了两掌,多委屈啊,他怎么又要他责罚,在他眼里他是什么暴君吗?可是他明明现在还手无缚鸡之力,他也没有给他带抑制环,现在就算是蓝是受伤的,他也一拳就能将他打倒。
所以他为什么不一拳掀翻他然后打死他呢,如果他真是这么讨厌他的话。
“啪——”又一掌。
蓝的臀尖逐渐肿胀,本是健康古铜色的肌肤,此刻却因掌痕而泛红,红印斑驳,藏在臀间紧闭的小洞却违抗主人的坚持,张合着吐出肠液来,随着大腿流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帕诺顿住了,一掌打偏了,正中正中心的小口,那里柔软炽热。
“哼!”雌虫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早在腿间的凉意划过时他就羞耻得把脸抵在臂弯里。
这么坚硬的一只虫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的穴呢?帕诺以前怎么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捻着指尖亮晶晶的液体,眼神清亮的看着眼前的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