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从他身上弹起来,差点又忘记脚伤。
傅厉琛也站了起来,他很高,我的目光平视只能到他的胸口,可心理作用下,我的视线有点老是有点偏差地往他那个部位看去。
尴尬地转身看向窗口,玻璃反映着我的脸,已经成苹果色了。
好在傅厉琛没拿这件事调侃我,只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我一圈,然后说:“上次你没把衣服带走,还在我家,就去我那换。”
我磕磕巴巴地说好,一时忘记了上次他明明跟我说衣服被他撕了。
我一蹦一跳地跟上他。
傅厉琛在前面走了两步,忽然转身,一把横抱起我。
“你……”
“跟青蛙似的。”
“……”
他的怀抱里有淡淡的烟草味,隔着几层不薄的布料,我还感觉到了他温暖的体温。
说真的,除了一个多月前和几天前这两件完全在我意识模糊下进行的糟心事外,我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么贴近。
傅厉琛一直抱着我上车,车子开到他的公寓门口停下,又抱着我上楼,直到把我放在主卧的洗手间里。
他扬扬下巴:“衣服在橱柜里,自己能行吗?”
我点了点头,他就转身出去了。
我手扶着墙壁踮起脚打开柜子,那套衣服被洗干净折叠得整整齐齐,我拿下来闻了闻,还有淡淡的香精味道。
我有些费力地换完衣服,这次我记着,把脏衣服折起来找了个塑料袋装起来,等会一起带走。
整理好衣服,我扶着洗手台,用湿巾擦去头发上的泥土,无意间看到台边丢着几个没用过的避。孕。套。
……
对了,那天他带套了没有?
别和一个多月前那个混账一样,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