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尘把身份证还给我了。
但他没提醒我脖子上有他留下的吻痕。我就这么带着这枚暧昧印记从家到神娱,再带回家。
然后被贺臣看到了。
他当时在给我梳头发,双马尾刚梳了半边,又拆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猛地拖入了肉欲的深渊。
贺臣这次甚至都没有给我扩张,直接把我按在身下狠狠肏干,我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他在我体内射精了。
我感受到肉穴里阴茎勃起后的跳动比往常要猛烈的多。
完事之后,他抚摸我的动作却变得温柔起来。就像发火时摔碎了一只看似不起眼的玻璃杯,捡起碎片拼起来后才发现这是一只价值连城的藏品。
我鼓起勇气问他,以后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做爱,好歹告诉我做错什么了。
自从生日那天起,我们好久都没有好好沟通过了。
他闻言也只是浅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我还需要向你解释这个吗?”
我的自视甚高换来了他又一轮的猛烈肏干,那根肉棒抽插得我内脏都快被震出来了。
其实我早就料到了,只是心不死地想再撞撞南墙。
不会有哪条鱼从缸里跳出来问喂它的那只手: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今天只有面包屑吃?
贺臣把我抱到浴室里,脱了衣服进来跟我共浴。
这是他第一次亲自帮我清理,往常都是我要求自己洗的。
我没力气挣扎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任他摆弄。贺臣也许是看我终于老实了些,动作也轻柔起来,拿着软巾布慢慢地擦拭着我身上半干涸的精斑。
身心俱疲的我陷入了这虚假的温柔乡中。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清醒了一些时,已经洗漱完毕坐在镜子前了。
贺臣在帮我吹头发,他的手好像有魔力。
我这头海藻般微卷的黑发在他手里乖得不行,他随便用手抓弄几番,就能一顺顺到底。明明之前我自己吹完之后都像被猫咪抓烂的毛线团一样,乱糟糟的。
我看着镜子里发丝被热风吹得飞扬起来,又被贺臣归拢顺到耳后,突然发现了他的怒气来源。
那原本该是白皙的颈脖处,落下了一枚红艳艳的吻痕。
宋星尘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下次他就算带套,我也一定要让他吃不了硬着走。
贺臣带我去了趟意大利。
他应该是去那边谈生意的,但他总是假公济私。
每年出国出差时他总会捎上我一起,在处理完公事后带我逛逛当地的旅游景点。
我以为这段时间我们关系闹得那么僵,他应该不会带上我了。
但我第二天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私人飞机上。
坐在一旁对着电脑的贺臣见我醒了,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板晕机贴,帮我在两边耳后各贴了一个。
那个公文包里还装着几瓶花生过敏的应急口服液和一大包湿纸巾。
在没进贺家之前,弟弟就总笑我没有富贵命却得了富贵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