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听了不由瞪大了眼睛:“就你身边那个憨厚的饭桶,竟然打赢了李君羡?”
虽然李君羡名声不显,但是毕竟是皇帝身边的侍卫统领,房遗直这样的官宦子弟还是很了解李君羡的。
李君羡的武艺虽然没有秦琼、尉迟敬德那么高,也绝对不差的,不然也不会成为皇帝的侍卫统领。
房遗爱笑道:“可惜的很,眼看就要打赢了却被陛下叫停了。”
“程咬金一开始还叫嚣着要和薛仁贵比试。看过薛仁贵和李君羡的比试后,也吓得不敢说话了。”
“说实话,如今朝中我还真想不出谁能稳赢薛仁贵。”
“当年的猛将都已经老了,江山代有才人出。”
房遗直听的瞠目结舌,程咬金都不敢和薛仁贵比试?
这个薛仁贵竟然这么猛的吗?
这可不是一个猛将就能形容的!
这是捡到宝了啊!
如今,也只有房遗爱才明白薛仁贵到底有多猛。
房遗直惊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薛仁贵这么厉害?”
房遗爱笑道:“当然是因为我慧眼如炬,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小子骨骼清奇。”
“爹放心吧,薛仁贵就没想着离开。”
房遗爱回到国公府之后,一众亲兵们也就散去了,各自归家与家人团聚。
回家的路上,薛仁贵顺手买了一坛酒,还买了半只羊。
如今的他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窘迫,这三个月来,光是他的月例就让他的日子宽裕了不少,而且今天他还有一大笔赏钱。
小院里添置了不少东西,不过仍然十分整洁,更添家的气氛。
这个小院在长安城里只能算普普通通,但是薛母和柳氏却感到十分满意。
不过,这两天她们却有些担心。
因为薛仁贵离开的太突然了,也没有来什么消息。
不过,她们也知道,薛仁贵如今是将军的亲兵,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
街上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正在浆洗衣裳的柳氏连忙站了起来,惊喜道:“娘,好像是仁贵回来了。”
薛母从房里走了出来,柳氏擦了擦手快步走到了门口。
木门紧闭着,她没急着开门,而是透过门缝往外瞧。
看清楚是薛仁贵后,她这才挑开门栓打开了门。
“郎君回来了!”
薛仁贵直接骑着马进了院子,然后一手提着酒,一手提着半只羊,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
薛母嗔道:“回来就回来,怎么又买酒又买羊的?咱家现在日子是好了,可也不能这么糟蹋钱。”
薛仁贵咧着嘴笑道:“今天发了一大笔赏钱,正好庆贺庆贺。”
薛母惊讶道:“将军给了你那么多月俸,怎么还给你赏钱?”
薛仁贵一边将半只羊放进了厨房,一边笑着解释道:“昨天陛下去火器营阅兵,这次全营的将士都有赏钱,只是我的更多些。”
薛母恍然道:“之前你就说陛下很可能去火器营,竟然真的去了!”
薛仁贵点头道:“是啊,那天将军入宫觐见,陛下突然说明天就去火器营看看,将军出宫之后就带着俺们匆匆回营准备去了!俺也没来得及回家说一声。”
薛母嘱咐道:“陛下要去火器营这是何等的大事,哪还能回来说一声?自然要以大事为重的,不必记挂家里。”
“这么说,陛下对火器营的练兵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