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宋屿的动作,时良心里不妙,抽开手想躲开宋屿,却被他抓了回去细细摩挲。
“躲什么。”宋屿像突然变了个人,浑身的冷漠都因为时良的行为消融,衬衫也有些凌乱。
时良喘着气,被他抱着,看不到他的动作,只知道他的手指在他的手腕摸索,不知道在干什么。
但是很……很舒服,抚慰了长久以来因为缺失爱而罹患的皮肤饥渴症,也抚平了规则带给他的痒。
这样的宋主席让他联想到上次他在会议室看到的那篇小黄文的主角。
宋山与。
很快,时良的手腕一松。
表被宋屿拿到了手上。
时良被吓清醒了,坐直身体,眼睛还有些湿润,连开口时的声音都还残留着水意:“还给我。”
“等会儿还给你。”宋屿低声说,看向他白皙的手腕处显得突兀的一圈红痕。像朱砂,有种诡异的漂亮。
就像……
“这是什么?”宋屿喉结上下耸动了几下问,视线下垂,扫到了时良的脚踝,声音低哑,“谁给你绑出来的?”
时良右脚的脚踝痊愈后剩下了道狰狞的伤疤,远远没有左脚光滑润泽的脚踝漂亮,但宋屿见过它还没落疤前的模样。
时良眼皮猛地一跳。
绑出来的……
这的确能让人联想到某些不太好的事情。
“是我绑的。”时良主动坦诚,唇瓣有些红肿的刺痛,带着被宋屿亲出来的绯红晕泽,“但如果你想,你也可以——”
话戛然而止。
宋屿静静地看着他,下颔有些奇怪地紧绷,腮帮也微鼓起来,眼神莫名染上些焦躁。
“会给我绑?”宋屿摩挲着他的手腕,轻声追问,“任我做什么都可以?”
“铃铛喜欢吗?”
时良:“?”铃铛?什么铃铛?
“……都可以。”时良坐在原地,笑得撩人好看。但他突然微微皱起了眉,在满室的玫瑰香之中,他突然闻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凛冽,醇香,酝酿在玫瑰香中,好闻至极。
——这是宋主席的信息素。
和他冷然的性子完全不符合的凌冽的酒香。
这丝信息素只是很浅薄的一缕,在满室的玫瑰香的信息素中却显得格外强势,混在其中,很快就将大片玫瑰香同化,一起酿出玫瑰酒香。
时良不自觉地嗅了嗅,喉间挤出一丝感慨:“好香啊,宋主席。”
宋屿显然也闻到了,眸中划过一丝异色,从地上站起来,将信息素阻隔喷雾抛给时良。
虽然作用不大,但好过待会儿突然发情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