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会议结束后,林竹晓与卫雨氲毅然决定辞职。当晚,靳尔君在一家颇具格调的餐厅订了位子,准备请她们吃饭,只为单纯地表达感谢。
餐厅外,柔和的月光如水般洒在安静的街道上,树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夜的静谧。餐厅里,柔和而温馨的灯光洒在摆放整齐的桌椅上,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富有艺术气息的画作更增添了几分雅致。靳尔君早早地等在桌旁,眉头轻皱,目光中透着一丝忧虑,双手不停地来回搓着,身体微微前倾,视线时不时投向餐厅门口,心中满是感慨,嘴里还喃喃自语着:“真舍不得这两个得力干将。”
林竹晓和卫雨氲如约而至,三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会议后的疲惫。林竹晓眼神略显黯淡,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进餐厅,肩膀都耷拉着。她心里有些失落:“毕竟在这公司投入了不少心血,如今要离开,真不是滋味。”卫雨氲则是一脸严肃,双唇紧抿,双手抱在胸前,步伐匆匆,走到桌前,还不忘整了整自己的衣角。
靳尔君起身迎接,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眼中带着些挽留的意味说道:“竹晓,雨氲,快坐。”但他眼角的无奈难以掩饰,面部的肌肉显得有些僵硬。
三人依次入座,靳尔君首先打破沉默,脸上带着诚恳的神情,目光诚挚地看着她们。只是他的额头微微皱起,仿佛有解不开的愁绪,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显然是为公司的事情操心过度。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说道:“今天请你们来,没有别的,就是想跟你们说声谢谢。在公司那么艰难的时刻,你们一直坚守到最后,这真的让我非常感动。说实话,我特别舍不得你们走。窗外的月光仿佛都在映衬着我此刻的心情,格外宁静又带着丝丝忧伤。”此时,他的嘴唇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不平静。
林竹晓轻轻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低声说道:“靳总,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大家在公司这么久,谁都不想看到公司是这样的结局。但形势所迫,我们也没办法。”说着,无奈地耸了耸肩,双手摊开,目光也低垂着,“哎,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
靳尔君给她们倒上酒,眼神真挚地说:“不管怎样,我都铭记于心。没有你们,公司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虽然还是没能扭转局面,但你们的尽心尽力我都看在眼里。以后不管走到哪里,咱们都还是朋友。”此时他在心里默默叹气:“哎,还是没能留住她们,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遇到这样靠谱的伙伴。”他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透着几分苦涩,原本就有些凝重的脸色显得更加黯淡。
卫雨氲接过话,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严肃地说道:“靳总,您别这么说,大家都付出了很多。只是大环境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但我相信您以后肯定还能东山再起的。”说着,眼神坚定地看向靳尔君,微微点了点头,“靳总您的能力我们都是认可的。”
靳尔君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但结果还是不尽人意,不过你们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来,咱们先干一杯。祝你们未来一帆风顺。”说完,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放下酒杯,重重地叹了口气,暗暗想道:“但愿她们未来能一切顺利,也希望我能有机会再做出一番事业。”他的脸上掠过一丝落寞,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眼睛也变得有些无神。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香气扑鼻的红烧狮子头端了上来,靳尔君忙热情地说道:“竹晓,这道菜你尝尝,味道很不错的。你以前就喜欢这些个肉菜。”说着,夹起一个放到林竹晓的盘中,眼睛里满是期待。他的面部因热情而稍微有了些神采,可仍难掩眼底的忧愁。
林竹晓夹起一个,点了点头说道:“嗯,谢谢靳总。久违地尝到这熟悉的味道了。”说完,放到嘴里慢慢咀嚼,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神情。其实她心里在想:“以后怕是没这么容易吃到熟悉的味道了。”
靳尔君又看向卫雨氲,面带微笑,亲切地说:“雨氲,这道松鼠鳜鱼是他们的招牌菜,你可得多吃点。”此刻,他努力做出亲切的表情,但笑容显得有些牵强,嘴角的弧度不太自然。
卫雨氲微笑着回应:“好的,靳总。我尝尝。”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细细品尝后赞许地点了点头,还不自觉地竖起了大拇指。
就在这时,卫雨氲趁着靳尔君不注意,眉头紧蹙,压低声音,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林竹晓警告道:“竹晓,我可警告你,别和靳尔君旧情复燃。咱们既然决定离开,就别再纠缠不清。别犯傻,给自己找麻烦。”
林竹晓满脸惊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雨氲,你胡说什么呢,哪有这回事。我林竹晓是那样的人吗?”眉头紧皱,着急地摆了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你可别乱猜。”
卫雨氲皱了皱眉,严肃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总之,你好自为之。咱们得往前看,不能走回头路。”说完,白了林竹晓一眼,撇了撇嘴,还交叉起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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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对话虽然短暂而小声,但气氛还是微妙地变得有些紧张。
靳尔君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们在嘀咕什么?”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眉头微微皱起,“神神秘秘的。”此时他的表情略显困惑,脸上的肌肉紧绷起来。
林竹晓连忙说道:“没什么,靳总,就是聊聊以前的一些工作小事。”一边说,一边慌张地避开靳尔君的目光,眼神四处游离,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
这时,林竹晓突然拿起一杯酒,扭动着身子走到靳尔君身边,嘴角上扬,娇嗔地说道:“靳总,你看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多陪我喝几杯嘛。这以后啊,可就没机会一起喝酒了。”说完,还冲靳尔君眨了眨眼睛,眼神里透着几分暧昧。
靳尔君笑着回应,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表情略显尴尬,面部瞬间涨得通红,双手也有些无措地放在腿上,说道:“竹晓,别这样,咱们一直是纯粹的工作关系,可别让别人误会了。”
林竹晓咯咯笑着说:“靳总,瞧您紧张的,我不过是开玩笑呢,想让气氛轻松点。”
靳尔君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竹晓,以后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关切,可眉头依然微蹙,眼睛里透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