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人玩累了,擦擦手臂上的汗珠,仰坐在榻上。打算享受他的洞房花烛夜。
那眉缕乖顺的伺候他褪衣。
随着他逐渐兴奋,他顾不了那么多。
径直将眼前乖顺且迎合他的女子扑在榻上,打算展开一段让女子痛苦且记忆尤深的晴雨。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女子,“你今日表现的很好,明日我……啊……”
话音未落他感觉后心一凉。
恍惚间他伸手去摸,摸到一坚硬的物体,直直的插在他的后背。
他不可置信的紧紧怒视着眼前人。
紧接着是冰凉感遍布后背,从中心逐渐到两侧。
嘴张了张,“来人,来人!”
那眉缕用尽力气将他从身上推开,奋力奔向三层楼的床边。
纵身一跃……
而那个男人,被推开翻转后,刀柄直插胸膛,霎时间没了气息。
习千清正为那眉缕终于刀了这人为她感到庆幸,
不料她下一秒就纵身一跃……
习千清万般无语,也对那眉缕的行为不理解。
习千清飞身出去,稳稳地接住马上落地的那眉缕。
他有些尴尬,赶紧推开她,试图撇清他心软的事实。
“欸我不是故意救你的,只是我好奇,你为什么大仇得报反而寻死?”此时的习千清的确摸不着头脑。
人逐渐嘈杂,无恙无恙涌到这边。
那眉缕自嘲笑笑:“我若是被抓,只怕要被折磨致死,还不如了此残生。
习千清看着来人越来越多,有惊呼悲伤的、也有冷静派人抓那眉缕的。
“好吧,你受了伤,虽然大多是皮外伤,但……”凭着她一个人,根本走出不这深宅大院。
“好吧,既是我影响了你,避免你被伤害,我带你出去。”
说吧习千清扯着那眉缕的后脖子,轻松一个巨大起跳,离开这里。
趁夜黑风高,习千清带着那眉缕走了百里,离开这个城市。
接下来的故事很俗套。
那眉缕和习千清分开后,没有合法身份的她,只能在城郊树林一带勉强活着。
某一日遇到一入宫做宫女的女子和她的一个小官父亲。
女子哭哭啼啼,父亲满面愁容。
一番交谈后,那眉缕顶了女子的名额,女子被父亲送到南边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