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半!”
“半年。”我咬牙喊出了最后一口价。
康君瑞咧嘴一笑:“成交!”
我感觉我上当了,半年呐!将近两百天?我一定是中了他的心理战术了,瞧他笑得那么得意!
大概是见我不大快活,他连忙一边搂我一边补充道:“放心,有偿的,绝对不会让你吃亏……来,半年卡收好了。”
又是一张银行卡,但这回,我收下了!
侧头冲他一笑,我一边看着那银行卡一边咬牙问他:“还来不来?”
“许亦宁,你胃口变大了呀!”
说着他狠狠的伸手往我那儿一探,刺激得我痛苦的皱了眉,他知道我是硬装的“大胃口”后笑歪了嘴。
躺了十多分钟后,我们之间的静谧被肚子的咕噜声打破;
我饿了!
康君瑞睁开眼,抱着我揉了揉:“洗不洗?”
饿的想吐了,其他的需求就显得那么的不重要,我艰难的摇着头,刚想提议可不可以送餐上来的时候,他翻身下床了。
浴室里头水声一片,不一会儿,他过来直接扛了我往里头去!
“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爱干净了,自暴自弃?”
他把我往浴缸里一丢,一只手拿了莲蓬头对着我冲,另外一只手熟练的全身上下给我搓洗着,首要清洁部位就是……
“嘶……你轻点,好疼!”我不满的捉着他的手,偏头瞪他。
他却更为仔细的去冲洗:“下次你别总刺激我,我就不会这么没轻没重的伤着你了。”
得,合着还是我的错。
我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已经放到最轻了,但没办法,因为本身就疼,不管怎么碰都是疼的。
给我清理完他又把浴缸里的水放了,自己则站在下头冲洗了一番,又放了一缸水,两人在里头躺了会儿!
我语气强硬的要求:“以后得戴T!”
“不戴!”
“防止忄生病传播,懂不懂!”我火了。
他挑挑眉笑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明天咱们去医院做个检查,谁有那种病谁是狗。”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的眼里,忄生病还没承认自己是狗重要……
收拾妥当之后我终于艰难的迈动了我的脚步,结果一开门,办公室外头的秘书们竟然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