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有多么勉强多么不情愿,而她却越发觉的有趣起来,简直就是无聊时候打发时间的最佳途径。就连秦少珍都说:&ldo;拜托你的趣味能不能高雅一点?&rdo;她捧着手机头也不抬,只是笑眯眯地回应:&ldo;不能。&rdo;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某天,被她经常骚扰着的某人终于问:&ldo;这样让你觉得很好玩?&rdo;聂乐言刚洗完澡,湿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拿着毛巾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才说:&ldo;你没看电视吗,专家说常动手指有助于延缓大脑衰老。&rdo;&ldo;哦?所以你就专门挑我在开会或者与客人应酬的时候来活跃自己的脑细胞?&rdo;&ldo;……&rdo;见平时的小伎俩被识破,她索性盘腿坐在沙发上,十分无辜地说:&ldo;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每次都那么巧呢?&rdo;&ldo;可我记得白天的时候已经告诉过你,晚上有个饭局。&rdo;坐在身边的男人面无表情,只是微微挑起眉,语调轻飘飘地问,&ldo;你在我喝酒的时候问我什么颜色的睡衣好看,究竟存的什么心?&rdo;&ldo;呃……&rdo;眼见面前的黑影有渐渐迫近的趋势,聂乐言直觉伸手挡在前面,一边矢口否认,&ldo;当时我正和秦少珍逛商场,看到了所以随口问问,没有什么居心。&rdo;仍是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眨着眼睛cha她点头保证,&ldo;真的!&rdo;她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诱人。脸上的肌肤在乌黑湿发的映衬下只显得莹白如玉,仿佛吹弹可破,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来,露出修长优美的颈脖和胸前的一片若隐若现的春光。其实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想要捉弄她一下,可是此时江煜枫的目光却不由得机身了几份,停了片刻便真的压上前去,单手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抵在身前的手腕。他将她用来擦头发的干毛巾丢开,手指灵巧地挑开衣襟钻了进去。&ldo;凉!&rdo;她咝咝吸着气,但是躲闪不开,大半个身体都被压在沙发上,他的呼吸轻缓的从耳边掠过,一阵发痒,惹得她几乎笑出声来。&ldo;……到底承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rdo;江煜枫的声音微微有些暗哑,而她似乎并没听出来,止住笑声之后才半真半假的说:&ldo;是故意的,就为了提醒你一下我的存在,免得你多喝了几杯之后就只记得身边漂亮的女伴。&rdo;他挣了一下,漫不经心地笑:&ldo;我应酬的时候从来不带女伴。&rdo;&ldo;不可能吧。&rdo;她却是满脸的不信任,仿佛惊讶,&ldo;难道江大公子你突然转性了?&rdo;原本只是开玩笑,结果江煜枫看了看她,最后只抛下一句:&ldo;信不信随你。&rdo;然后便从她的身上起来,转身拿了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看他的样子似乎有点不高兴,聂乐言兀自拢好衣领也跟着坐起来,张了张嘴想叫他,可是于是的门已经&ldo;刷&rdo;的一下拉了起来。她愣了愣,也隐隐觉得扫兴,于是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去找昨天晚上刚看了个开头的电视剧。第二天江煜枫送她上班,两人难得的一路无话,江煜枫似乎一直全神贯注地开着车,而她则仿佛困军,毫无形象可言地倒在座椅里。昨天电视机看得太晚,直接导致她错过了作家的入睡时间,结果在c黄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最后也不知道几点钟才睡着。而最可气的是,睡在旁边的江煜枫一直师范安稳,呼吸均匀得让人心生妒忌。其实最近天气已经渐渐转暖,好像一眨眼的功夫,满世界就已经春光明媚,聂乐言公司楼下的那块绿化带里不知何时重新生长出不知名的花糙,娇嫩新研,生机勃勃,一扫整个冬季的阴郁萧条。所以,就连一向习惯睡懒觉的江煜枫也比以往起得早了一些,甚至偶尔还会大发善心开车送送她。到了公司直接去开晨会,好不容易熬到晨会结束了,聂乐言给自己灌下一大杯咖啡,这才觉得精神稍稍有了苏醒的迹象,然后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常用的那串钥匙竟然不在手袋里。如今连办公桌的抽屉都打不开,于是只得打电话过去问:&ldo;我的钥匙是不是忘在你车里了?&rdo;江煜枫正在签秘书送进来的文件,看了看手表说:&ldo;我现在没空,你自己过来拿吧。&rdo;一副不冷不热的语气,这是他们今天的第一次正式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