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卖掉了爸爸的两处住房;表妹出兑了成衣店;范晶将别墅抵押了出去,我们仨人满怀
着大横财的强烈yu望,野心勃勃地来到了深圳。妈妈特意来机场接我,虽然已是年过半百,
妈妈依然充满了青春的朝气,衣着穿戴还是那般的鲜艳和花丽,并且,正如大酱块所说的那
样,妈妈永远都是举着一把极为显眼的遮阳伞,笑吟吟地等候在机场的出口处。
“妈妈,”望着妈妈那雍荣华贵的身姿,妩媚缭人的面庞,白嫩细腻的肌肤,我兴
奋不已地扑将而去,搂住妈妈的粉颈,很是热烈地吻了一口:“妈妈,儿子好想你啊!”我
炽热的身体一挨贴靠在妈妈温暖而又软绵的腰身上,顿感空前的幸福,妈妈那剌鼻沁肺的香
气,立刻将我胯间的鸡鸡缭拨得昂起头来,我将胯间悄悄地拱向妈妈,妈妈的身体微微地抖
动一下,会意地一笑:“哦,哦,”妈妈一手举着花花绿绿的遮阳伞,一手轻拍着我的脊背
:“哦,哦,我的儿子,你长得好棒啊!”
“呵呵,”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妈妈丰硕的腰身,笑嘻嘻地、习惯xg地讥讽起来:“呵呵,
妈妈,好久不见,你的口音咋变成了,变成不un不类的广东普通话喽!”
“阿姨,您好!”
身后的表妹和范晶同时向妈妈问候着,妈妈没有理睬表妹,而是全神贯注地盯视着陌生
的范晶,望着丰华正茂的范晶,妈妈一边假惺惺地应承着,一边用急切的目光逼视着我,待
我将妈妈搀进出租车,
妈妈悄声问我道:
“儿子,她,是谁啊,你咋又勾搭上一个啊,你,总是不给妈妈省心啊!”
“妈妈,”我将嘴巴贴在妈妈的耳根上:“妈妈,她,可不是一般战士,她,”听完我
简单的介绍,妈妈脸上的不屑之色,顿时d无存,取而之代的,是一片空前的惊喜之色,只
见妈妈满脸堆着媚笑,殷勤地拍打着座椅,让范晶坐到她的身旁:“啊,原来,你是老红军
的独生女儿啊,请,坐这吧!”
“好的,”范晶大大方方地坐在妈妈的身旁,妈妈拉起范晶的小手,久久地端详着她那
美妙的芳容:“啊,长得真漂亮啊,高干子女就是与众不同,气质高雅,谈吐非凡!嘻嘻,
小晶,我见过你爸爸!”
“嗯,”范晶惊讶地望着妈妈,妈妈很是荣幸地讲述道:“真的哟,那是好多年以前的
事情了,当年,我们学校组织革命传统教育活动,通过联系,请来了一位参加过长征的老红
军,给学生们讲红军爬雪山、过草地英雄事迹,真没想到啊,这个让人无比尊敬的老红军,
原本就是你爸爸哟,咂咂,我儿子真有福气啊!”
“呵呵,”望着妈妈满面的势利之相,范晶不以为然地哼了哼:“老红军的女儿,又能
怎样,人死了,什么都白搭!唉,”
“哦哟,”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到了,到了,司机同志,前面那个xx花园,就是我
新买的商品房,麻烦您拐进去吧!”
“喂,我说老张啊,”妈妈自豪地将我引领进她新买来的住宅里,一迈进房门,妈妈便
cao着生硬的广东普通话,嚷嚷起来:“老张啊,忙什么呐,我把你的宝贝儿子,接回来了!”
“哦,”妈妈的话音未落,爸爸扎着小围裙,叉着洗漉漉的大手,循声走出厨房,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