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邻居们面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
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rou团团,大手掌向上伸去,轻抚着
老姨膏yao般的平ru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外甥,你这
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
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
…,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
……,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yu顶进老姨rou洞的鸡鸡头,嘎然停滞下来,
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小便:“老姨,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私,随便就
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没,没,没,没有的
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团小骚rou,我的思绪自然
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
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fu让
别人狂cao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
;妈妈与爸爸针锋相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
气的老姨父与爸爸剑拔孥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就是吵嘴,
如果你跟爸爸没有刮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坦白jiao待吧,我的好色
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rou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y靡的望着
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jiba,早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rou洞,徒劳地矢口否认着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cha进老姨爱液
泛起的rou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鸡鸡,企图将我的鸡鸡,从她的rou
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的rou洞里,得意洋洋地cha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厥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缩着,抵挡着我
的cha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
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rou团簇
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rou洞里,
更加有力地cha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