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的衬衣,毫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y邪地刮划着老姨日渐枯萎的ru
房。因饱偿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的极度缺乏,
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
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yu将我的大
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
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然将我的xg致,全然缭拨起来。只
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
“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着我的鸡鸡,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xg拉开裤门,红通通的鸡鸡
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
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
面庞:
“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着粗硬的鸡鸡,两只手粗野地松脱着老姨的裤子,老姨
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子,绝望之下,老姨终
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
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过么,
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难道,
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贪婪地抓挠
着那团骚rou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屁股蛋上,
飞地滑落下去。
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
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尤如嶙峋的怪石,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
条条肋骨之上,膏yao般地贴着两块松松耷耷的rou片,其正中央,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
那,便是老姨育不良,younu般的ru房。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ru房,从童年时代起,我
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ru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
双儿女,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ru房,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
的大豪ru,哇,妈妈的ru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只手掌,
休想抓掐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着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反
复地舔吮,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着妈妈极具母xg的呻吟声,倍感幸福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ru房,与妈妈的大豪ru,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是什么ru房啊,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