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导又严重了?上38了?”
钟长友一阵无语。
心说明明上午的时候,看着许导的精神头都好多了,这咋又严重了啊?
媳妇也来照顾了。
药也吃了……
这怎么温度又起来了?
“……嗯。”
杨蜜的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
但还是装出一副很担忧的样子:
“我这会儿正给他沏药呢,钟哥,有事么?”
“呃……没事,就是想和许导说一下影片版权的事情。目前已经确定意大利和挪威的意向,就差签合同了……”
“好,我知道了。其他的等他病好再说吧?”
“也行……哦对,还有个事情,有个叫马丁·麦克唐纳的英国导演,找到了我,想要买咱们这部电影的翻拍版权。我还没答应他,不过他说他和许导认识……”
听到这话,杨蜜一愣。
隐隐约约觉得这名字自己在哪看过。
这时,“啪嗒”一声,烧水壶跳了。
心心念念的杨蜜也不再多想,点点头:
“一会儿我和他说,他现在正烧着呢,我赶紧给他吃药。”
“行。”
“嗯,钟哥,那我就不送你了。”
“好。”
钟长友点点头,杨蜜也关了房门。
端着里面放满了中药颗粒的碗来到了水壶边。
很快,一碗散发着药香味的棕色汤药就被她端到了床边。
床上,头上搭着个毛巾,嘴唇都有些泛干皮的许鑫就这么盯着这个女人。
满眼的悲愤。
就是她!!!
就是她!!!!!
就!!是!!她!!!
我明明都退烧了,她非……
非得……
把我……
“呼……呼……”
杨蜜自动过滤掉了老公那要杀人一样的眼神,舀了一勺汤药吹了吹后,柔声说道:
“哥哥,该吃药了。”
“……”
许鑫看着她那一脸“不是我干的”、“谁干你找谁去”、“和我没关系”的模样,嘴唇被气的都开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