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宓的复仇o--出城的人马似乎是跟太阳在赛跑,一路疾驰南下,往拦马关而去。但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在后面二三里的地方,有六人六骑一直如影随形地尾随着他们,他们的目光像黑夜里的火把一般,紧紧地盯着地面上杂乱的马蹄印,伺机下手。
马车的颠簸把黄师宓枯瘦的身躯震得左右摇晃,倒是被捆在合欢椅上的穆桂英,由于绳索的固定,躺着还算安稳。现在,她终于知道了对方的来历。
黄师宓继续沙哑着道:“穆桂英,夫债妻还,也算天经地义。只怪你的丈夫死得太早,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找上你。”
穆桂英道:“当年科场舞弊案中,你私授贿赂,已是犯了大宋律法。我夫妻二人并未追究于你,也算是网开一面,你为何要恩将仇报?”
黄师宓道:“要不是杨宗保,我现在早已是宋廷的三甲进士,名满天下。今日委身于贼,全是拜他所赐!”
穆桂英闻言怒道:“如你这般猪狗不如之人,即便官袍加身,亦是祸害一方。
你竟有脸追究往事?若不是我夫妻二人仁义,此时你尚在汴梁天牢之中!”
黄师宓一阵怪笑,道:“可惜,我现在已成了大南国丞相!这个仇,是不得不报的。”
穆桂英道:“那你要如何?”
黄师宓上前,一把抓住穆桂英的衣襟,用力一扯,只听一阵清脆的裂帛声响起,穆桂英身上的囚衣,顿时稀烂。衣下洁白的胴体,一下子都露了出来。刚才从桂州出来,她的身上仅是胡乱地套了一件囚衣,算是勉强遮挡羞处。此时衣衫一破,像是剥开了一枚煮熟的鸡蛋,里面是亮白而光滑的女体。
穆桂英的身体这几天来,连续被男子浇灌,再加上春药的作用,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刚健硬朗,线条分明,倒是平添了几分柔和的美感,更加富有女性的诱惑了。
“啊!”穆桂英惊得大叫,骂道:“狗贼,你好生无礼!若知今日,当年该将你千刀万剐!”
“哈哈!”黄师宓仰天大笑,指着天上道,“杨宗保,你在上面看到了吗?
当年你剥夺了我所有,今天我便要好好地玩弄你老婆!”
“住嘴!”穆桂英又羞又怒。一听到对方提到自己丈夫的名字,她便觉得无地自容。如果杨宗保真的泉下有知,又怎么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妻子遭受着接二连三的凌辱呢?如果死人真能洞悉人事,那杨宗保又会如何看待现在的穆桂英?
黄师宓手上不停,又撕碎了穆桂英的裤子。由于她的双腿大尺度地分开着,因此被撕开的裤子,很容易就从她的身上脱离开来。
穆桂英的小穴又暴露出来,光洁而紧致,微微翻开的阴唇,将肉洞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小穴内壁上的嫩肉都是湿乎乎的,好像永远也不会干燥似的。出于紧张,正不停收缩蠕动着。
黄师宓的手像他的脸一样,同样是布满了褶子。他用手轻摸着穆桂英的肉洞,只感觉好像将手伸到了一潭温水之中,只能感到温度,几乎感觉不到肉体的实质感。他浑浊的双眼盯着那个令他痴迷的部位,本以为已经行将就木的心里,有泛起了如少男怀春一般的激动。
“混蛋!你给我住手!”穆桂英本以为逃脱了侬智光兄妹的魔掌,可以让自己暂时免受敌人的凌辱。不料才出桂州不到十里,又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穆桂英,你这个小穴应该已经被侬智光玩过很多次了吧?”黄师宓见穆桂英小穴湿润而紧张,脸上屈辱的表情很快就让他联想到了宣读圣旨时侬智光的表情,猜到了生在她身上耻辱的事情。
“你,你胡说!”穆桂英当然不会承认那样的事情,矢口否认道。
黄师宓的手指滑向穆桂英的高隆的阴阜,那里时隔三天,已经长出了像胡茬般短而坚硬的阴毛,时时扎痛穆桂英的私处,让她即使在走路时,也不能忘却那段当众被剃掉毛的屈辱。黄师宓道:“你看,连毛都被剃光了,还不承认?”
“唔唔……”穆桂英羞耻地说不出话,只能紧抿双唇,将头别向一边不再言语。
“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夫苦等了这么多年,竟让侬智光那小子抢了先机!”
黄师宓不甘心地自顾自感叹。仿佛他有十成的把握,在战争中一定能够俘获穆桂英一般。
感叹良久之后,黄师宓竟又开始玩弄起穆桂英的小穴来。聊胜于无,十年之后杨宗保的妻子成了自己的掌中物,多少也要好好蹂躏一番,方不辜负自己多年的怨恨。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狠狠地报复当年杨宗保将他金榜除名的仇。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撑开穆桂英的小穴,右手双指合并成剑,旋转着插进了那个肉洞里面,直至插进最深处,双指又微微屈起,探寻着其中的奥秘。
“啊啊!狗贼!拿出去!”穆桂英羞耻而愤怒地命令他。黄师宓的所作所为,让她似乎重堕噩梦,她不禁拼命挣扎起来。但是几条皮带已将她的身体死死地固定在合欢椅上,就算磨破了手上和脚上的皮,也不能动弹分毫。
黄师宓似乎并没有想急着占有她,只是不停地玩弄和挑逗着她,让她的羞耻感一点一点在身体里蔓延开来。唯有看到穆桂英的这副样子,才能让他兴奋,让他心中十年的怨恨才有地方可以泄。手机看片:“穆桂英,老夫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今天了。你就别再有侥幸的念头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如果黄师宓看到自己说话的样子,大概也会说出小人得志的话来。
“你住手!十年前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穆桂英心中苦水直流。她戎马二十余年,战功彪炳,无论是战场上,还是朝堂内,都结下了不少仇人。可是这些仇人无不畏惧她的高贵身份和莫测武艺,无法下手报复。但不知为何,这些新仇旧恨,都要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强迫她偿还了。前者如孙振,刚刚挨了她的板子,后脚转眼叛变,让她不知不觉地走进了敌人已经布置好的陷阱之中。后者如黄师宓,她根本不记得世间还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但冥冥之中,却也将她引入了另一场的噩梦之中。
“没有关系吗?你丈夫的事情,跟你怎么没有关系?”黄师宓一手在肉洞里抽插起来,一手按压着穆桂英阴蒂上深深的褶子。
“啊啊!唔唔……放手!”穆桂英害怕自己忍不住又会失控,失声惊叫。
“很羞耻吗?你堂堂大元帅,也会像其它女人一样,在被男人玩弄时羞耻吗?”
黄师宓不停地提着那些让穆桂英敏感的字眼。提着她丈夫的名字,提着她的身份,似乎在时不时地提醒穆桂英,她是一个高贵的人,而且是有夫之妇,像这样的事情,绝不容忍生。
“我,我让你住手……你听到没有?”穆桂英吼着,想直起身子去对抗。但是她的身子还没用力,卡在脖子上的皮带就勒紧了她的咽喉,让她透不过气。
“穆桂英,你虽然武艺高强,号称无敌,但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奈我何?”
黄师宓的脸不再僵硬,脸上竟浮现出笑意来,只是这样的笑意出现在那张如僵尸般的脸上,令人感觉阴森恐怖。
穆桂英无奈地又躺了下来,她明白自己的反抗只是敌人的兴奋剂。她不能让敌人如愿,哪怕是躺着不动,只要不失态,敌人也会感到了然无趣的吧?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刚刚被俘的穆桂英,对尊严的践踏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
果然,黄师宓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插一会后,见她没有了反应,便好奇地抬起头来。只见穆桂英俏脸上的怒意和羞耻已经消散,神色竟如一潭无风的水面,平静如镜。
实际上,穆桂英此时已经难受得紧,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黄师宓却不这么认为,他做梦都在想着活捉穆桂英,好好羞辱一番。现在既然侬智光已经为他代劳,他便无需自己动手,不料竟现穆桂英是一个如此百毒不侵之人,不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