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你耍流氓!我要告你——唔。”她还在努力想着相应的起诉词条,嘴上就被手掌覆了上来,生生将她的词堵了回去。
“别叫了,耳朵疼。”盛皙况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没想到,这动作像是送入羊口的虎爪,直接被手上的小羊咬在了嘴里。
牙尖嘴利。
盛皙况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适合这女人的形容词。
本以为,他会惨叫一声,然后将她推开什么的。
没想到,她都感觉到血腥味了,他竟然动也不动。
咬的不是他似的。
她试着松开,他的虎口处陆续往外渗血。
他却呼吸平静,脸都不变一下。
“你,不疼吗?”她心虚的问。
“疯完了?”他收回手,嘱咐一句,“把药喝了,调理你气虚的,小凯熬了一个小时,喝完我送你回去。”离开了屋里。
那一瞬间,她想起了很多负面的新闻。
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将那碗药端在手里。但很快,她又放弃了。
他让她喝,她就喝,那她岂不是输给他了。
才不喝呢。
就算熬十个小时,她也不喝。
打定主意以后,心情好了许多。
等那男人再回来时,已经穿回黑色短夹克,利落,更加英姿飒爽。这两条大长腿如果骑摩托车,效果更好。
但看到男人那什么都不在意的脸,她就一眼也不想再看下去。
转过身,抄在风衣口袋里,直接往门外走。
男人果然下意识的看了眼桌上的药,直接握住她的手臂,继续说:“把药喝了。”
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沈静意的脾气也上来了,甩开他的手,冷着脸质问:“你凭什么命令我?”
盛皙况转身,将手放在门锁上,不知做了什么。只听到嗒的一声,估计是上了锁。
随后,让她心慌的一幕发生了,他竟然拉上了门帘,将门上仅有的视野遮住。屋里看不见外面,外面也看不见里面。
她莫名又想起在车上,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男人所做的出格举动。这次,男人的脸色并不比车上多好看,她下意识的往门上去,试着去开锁,果然,锁被固定死了,无论怎样拧,都是枉费力气。
她用手拼命拍门,感觉到男人正离她越来越近,心跳也越来越快。
心里在努力说服自己别怕,眼角的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