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府上的银票和铺子都归我了,当真吗?”
宋为有心逗她,斜着眼看她:“你到底是看上本将军了,还是看上本将军的家产了?”
“都看上了。”陈大一本正经:“他日你若是蓄个小,我就卷着你的家产走了。有那么些银子,什么样的后生找不到,跟你较什么劲儿讷您说呢?”
宋为被她逗笑了,将她揽进怀里:“明儿就要赶路了今晚要不要给本将军过个年?”
陈大自是知晓他说的是什么荤话,脸虽红了,却落落大方:“得嘞,左右我也想过个年!但您得先洗洗,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身上还带着露水味儿呢!”
“好。”
这个让宋为疼不够爱不够的女子,像一根藤蔓紧紧缠着他,宋为像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胜仗,浑身通透不已,又一战再战。
外头趴墙根的跟班啧啧两声,对旁边的人说道:“咱们将军真是”手指竖了起来:“威武!”
二人捂着嘴笑出声,又将耳朵贴上去,听到那个叫陈大的女子一口气没倒过来,过了许久才还了魂,又娇滴滴说一句:“快别了”
天大亮宋为才睁开眼,发觉枕边人不在,一激灵爬了起来:“进来!”
跟班连滚带爬进了门一脸懵的看着他:“怎么了老大?”
“人呢?”
“哦哦,她说她要走了,回她屋收拾行李呢!”
宋为听说陈大要走了,心一沉,还没与她呆够呢。抬腿朝外跑去,找了一圈不见人,却听外头喧哗一片。他出了门循着声音过去,看到陈大正在马棚里与自己的马较劲。那匹马是自己的贴身良驹,显然不愿宋为外的任何人骑它。用力将陈大甩下来,陈大屁股着地哎呦呦一声,周围的汉子们看着她笑。
宋为拨开围着的人,走到她面前,看了眼她的屁股:“不疼?”
陈大有些委屈:“它不让我骑。”
“骑它做什么?”
“骑它去打仗啊!”
“再说一遍?”
“骑它与你去北线!”
这回真是让宋为心化了“你一个女儿家,去北线不是要命吗?再说了,你那些货怎么办?”
“安顿好了,甭管了。不带我去我就回京城嫁人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陈大脖子仰起,挑衅的看着宋为。后者显然拿她没有办法,低声问她:“北线可苦,你受得了?”
“我还跟胡子们玩过呢!”
“不是你玩的那种苦。”
“什么苦我都受着,自此天涯海角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