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摸了一下头,感觉好了一点,感激地对女孩说道:“谢谢你,我叫王…王,你叫我小凌吧。”突然想起自己是个逃犯,不知道会不会上新闻报道。
女孩开心地笑笑,“你多大啊?怎么让我叫你小凌呢?”
“我二十,你呢?”王凌说道。
女孩很可爱地鼓着脸,“我十九。”
“你是在这里的服务员吗?”王凌好奇地问道,他感觉女孩不像个服务员。
“呵呵,你猜。”女孩很调皮地说道。
王凌微笑地摇摇头,女孩不开心地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信息,“你都不好玩的。”
“我猜你是在这里打暑期工的。”王凌无奈地陪她玩。
“不对,你再猜!”女孩又把手机放下了,挺有兴致地王凌说。
“替工。”
“不对。”
“临时工。”
“不对。”
“老板。”
“不是。”
“老板娘…”
“你去死吧,”女孩佯怒了一下,反而开心地笑起来,“你的想像力真贫瘠,你是做什么的?对了,我叫陈容容。”
王凌避开她的问题,说道,“我猜不出来,你能不能给点提示?”
“看你呆头呆脑的样子,就知道你猜不出来的,直接告诉你吧。这个小旅馆就是我爸爸开的,今天他去打牌了,所以我才帮他看一下店。”
“容容,你还在这里?”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妈~”一句拉长音的称呼,看来她们母女关系很容洽。
“小伙子,你没事吧?烧退了没?”中年妇女关心了一下王凌。
“谢谢阿姨,我已经没事了。“王凌向中年妇女感激地说。
中年妇女摸了一下王凌的头,“烧是退了,我说小伙子,别以为年轻就可以乱来,注意着身体啊。”
王凌受教地点点头,中年妇女又招呼了一下女儿出去看店,然后对王凌说道:“等下我叫医生过来,你先休息会吧?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容容拿了五百块还给王凌,“买衣服用了一百五十元,医药费四百五十元,这是剩下的五百元,还给你。”
医生过来帮王凌测了一下体温,烧确实退了,给王凌开了些药,又嘱咐了几句,就走了。中年妇女给王凌买些粥,王凌又休息了一天。
隔天清晨,王凌感觉到jing神多了,便准备离开了。
王凌走出房门,准备跟容容和老板打声招呼,就要离开了。来到前台,容容并不在,只有老板在那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