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吴静那个学生会主席的姐姐现,并把吴静从医疗系调到防疫系去,他俩的关系也许会走的更远,但他对破处的兴趣却深深地埋进心里。
、李舍这辈子败在女人、幸在女人、成在女人。
由于在学生会的出色工作,他毕业后没有去医院,而是到了机关。在机关工作不到三年李舍提为副科长,正当他春风得意时,一纸调令将他打到市里管辖县的一个偏远乡当代理乡长,享受正科级。后来有组织部门和朋友告诉他,有人告他借谈恋爱与女同事乱搞。其实那时他还没这个胆,就是嘴爱乱说,应了那句“祸从口出”。
到了县组织部报到,一位女副部长接待了他。这位女副部长姓任叫一水,比李舍大四岁,是个初看不觉得怎样,细看后却有无限的风情,她长着一双单凤眼,那眼神忽飘浮忽集聚,白皙的皮肤,虽然胸脯不大,却有一个大于别人的屁股,女人屁股大终会成为男人关注的重点。
正是这个大屁股让李舍多看了她几眼,不想却在心里埋下情种。晚上,任副部长自费单独请他吃饭。后来任一水对他说,不知为什么,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种亲近感。
当然当时主要是谈他将去的亚龙乡的情况,这个乡是全县最穷的乡,全乡的女孩因为穷都没上过学,到了嫁人的年纪就出嫁,任副部长希望他能做好动员女童上学的工作,以突破这个乡贫穷落后的局面。在与任一水的交谈中,李舍觉她的说话声音很好听,如雌莺低鸣,话已完而语音未绝。
第二天,任一水带着李舍到了亚龙乡,召开全乡干部大会,李舍现虽然会议开到村这一级,但来的人还坐不满一个会议室,原来多个村只有一个村主干。
这个乡的党委书记到市党校习去,在这段时间里,李舍实际是这个乡的实际一把手。任一水临走时叮嘱他:平稳工作,不出差错。
在熟悉了乡机关的人头后,他与一个副乡长到各村走走。这天走到的地方叫山头村,村里唯一留在家的村干是妇女主任,一个张姓四十出头的丰满女人,她丈夫前两个月刚去世,家里有三女儿,分别相差一岁半,老大今年十五岁,都在家里帮着忙田里的事。
村部设在原来的村小学里,房子有些歪,一行人走进去整座楼都抖动起来,那个张姓的妇女主任从田里跑来迎接,一身是泥,上身穿一件扣子全掉光的衣服,用一根草绳把衣襟系着,一对大乳房把衣服撑裂开来,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是一条灰裤子。那个副乡长盯着妇女主任胸脯,看得直吞口水。妇女主任见村部实在坐不下人,就说去她家。
一行人就去了妇女主任的家,哪知她家与村部比也好不到那里去。没办法也只能坐在她家的破旧前屋里,张姓主任用碗给他们倒了水。
副乡长对这个妇女主任很熟,就说老张你别忙了,讲讲村里女孩上学的情况。
老张说,还讲什么情况,又不是我们一个村的女孩没上学,大家都一样嘛。
副乡长还想说什么,被李舍拦下。李舍问道:你能不能在村里先动员几个女孩子到乡里上学?做个示范吧。
老张说,不是不想,哪有钱呀。
李舍想这样的谈话没效果,问她有几个孩子,女孩几个?
老张说有三个女儿。李舍说你叫她们来。≈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e;≈ap;ap;xffa;≈ap;ap;xff;≈ap;ap;xff;≈ap;ap;xffoe;≈ap;ap;xff;≈ap;ap;xfff;≈ap;ap;xffd;张姓妇女主任出去后不久,就带着三个女儿回到前屋。李舍看这三个女孩,老大叫阿苹,十五岁,别看没什么好吃养着,她却长得高大,育良好,生的丰乳肥臀,穿着几年前穿的衣裤,紧绷在身,衣袖和裤腿都短了半载,露出宗黄的肤色。老二叫阿丽,十三岁,却已经挺起鼓鼓的乳房,五官清秀,美中不足的是鼻子上挂着鼻涕。老三叫阿珍,才十岁,与姐姐们不同的是,她黑瘦个小,像块土疙瘩似的,只穿条短裤,光裸着的上身黑乎乎的。
母女四人一站到面前,一股汗酸味随即扑鼻,李舍他们强忍着不说话。
李舍想了一下说,要不然让你的三个闺女先到乡中心小学读书。老张说我没钱。李舍说,钱我来出,就住在乡里的宿舍里。并对副乡长说去落实一下。老张笑起来,一脸牙齿,大乳房上下跳动起来。
从老张家出来,李舍长长舒了口气,暗想如果再呆一会可能要吐出来。因此,再也没兴趣走别的村了。
转眼到了月开学的季节,老张一大早就带着三个女儿到乡里,后面还跟着一帮妇女,她们是来看虚实的。李舍让乡妇联的一个干部先带这三个女孩去洗个澡,把他买来的衣服给女孩们穿上,干干净净去上学。
经过一番洗浴,三个女孩也光鲜起来,穿上新衣服,整个人变了个样,特别是老大老二如出水芙蓉婷婷玉立。老张跟在三个闺女后面,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两侧擦着,有时还撩起衣襟擦眼泪,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肚皮。到了学校,李舍和妇联的干部为这三个女孩注册,钱自然是李舍出,他叮嘱校长,不能让这三个女孩逃学。
这之后李舍又为两户人家的闺女上学出钱,许多村干部也要求乡里的干部为他们村的女孩上学出钱。乡里的干部纷纷表示,他们也有家庭,工资又不高,不能像乡长那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这天晚上,李舍被几个场站的人拉去喝酒,刚到宿舍就听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老张。她也不管叫不叫她进屋就进来了,一坐下就带来一股浓重的洗衣粉的气味,上身也换一件有扣子的花格衣衫,下身还是那条灰裤子。李舍问她有啥事?
老张也不说话,一边走向李舍,一边解开衣扣,用大乳房压向李舍的脸,让李舍透不气来。李舍用劲推开她,不想这女人常年干活力气大,推了几下没推开,只得张口咬了她的乳房。老张小声叫了一下,松开乳房,又伸手抓李舍的阴茎。
李舍一泡尿在肚里,阴茎正处于半勃起状态,被她这么一抓,反倒硬了起来。
老张在李舍耳边小声说,乡长,很久没尝到肉味了吧?今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替李舍脱了裤子,拉下短裤时,阴茎硬硬地弹出。老张感叹道,到底是年轻,酒喝了这么多还这么硬。然后,一屁股把阴茎套进阴道。
此时,李舍虽然头晕乎乎的,酒一阵阵地涌上来,但心智还清醒,就觉得这老女人的阴道鬆驰极了,阴茎在里面没一点感觉,这会别说肚子里有酒,就是没酒,也不容易射精。所以,那老张套弄了有十多分钟,见李舍不出精,腿酸得不行了,最后退了下来。再看李舍竟然睡着了,只得起身穿好裤子,走人。
第二天晚上,老张带着大闺女阿苹来,敲门后就躲开。
晚上阿苹来宿舍让李舍吃了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了她。阿苹害羞地低下头说,我来看看你有什么事要我做。
阿苹是有备而来的,洗了澡还穿上妇联的干部给买的乳罩,使她的乳房更加突显出来,崭新的校裤把她的屁股紧绷绷的包着,她身上那股带有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让李舍有点头晕,他心底对破处的渴望,随着这股气息慢慢升腾起来,他用手按住阿苹肉感十足的肩膀,关切地道:“在学校没人欺负你吧?”他知道阿苹到学校不是读成绩,而是做他的政绩。
阿苹的手笨笨地拉着他的手,阿苹的手没有普通女孩那般柔软细腻,糙糙的很有力气,她结巴地说,我们躺下说话吧。常言道,心里有想法了,就顾不上其他的了。李舍没能抵挡住阿苹身上那股气息,与她相拥上床。
在整个破处的过程中,李舍有点着急,他没有做充分的前戏,也没有给阿苹提示破处的疼痛会怎样,就直接插入阿苹的阴道里,他只觉得阿苹在插入的那一瞬间身子扭动了一下,之后又无声地接受李舍的抽插,当整根阴茎被处女之血染红的时候,他射精了。采取的是体外射精,他不想留下什么遗留问题。
他拥着阿苹结实的肩膀,将她那成熟如妇人般的乳房压在自己腹部,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阿苹老实地说:“我娘说,你不喜欢她那样的老女人,喜欢我这样的女孩。你对我们姐妹那么好,我就来了。”阿苹的话让李舍很是感动,紧紧抱着她,小声对她说:“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要不然我们都完蛋。”阿苹懂事地点点头,羞羞地对他说,我还想要。李舍的阴茎像迅通电似地硬了起来,翻身上马。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阿苹又来了几次后,有天晚上,一个陌生的女孩,与阿苹年纪相当,说她也要上学读书,只要乡里肯为她出钱,她可以为乡长做任何事。李舍被这突然到访女孩惊呆,过了一小会儿,他才说了声你找错人了。
把门关上。之后的半个月里,常有女孩晚上敲他的门,说要献身上学。李舍一下感到事情闹大了,第二天马上召开专题会议,讨论解决之策,会上有人很阴险地说,乡长你上头有人,到上面要点专项资金来,一切问题就可以解决。李舍想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同意了。
、这次进城,李舍就再也没回到亚龙乡来。
他先跑到县组织部去找任一水,见到组织部一个熟人对他说,任副部长这几天与老公吵架,心情不好,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生闷气。李舍想了想,就在隔壁办公室给她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