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是舍不得,怕你年纪小伤了你,想留到洞房……你是真能想。”季砚说着火气又起来,声音微凉了几分,“是不是小姑娘都爱胡乱想,嗯?”
云意脑子乱成了一团,她早已经听不见季砚说的什么,只知道他惩罚似的吻已经辗转到了她的脖子,使得她每一次呼吸都要重重哽咽,再用力吸气,不然她恐怕会窒息。
“啊。”云意忽然失声尖叫。
她仓皇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裙摆被季砚全部拢起堆在腰间,还有一部分垂在他手臂上,像花瓣散开一样,两条细白笔直的腿在空气中弱弱打颤,好不可怜。
云意心头悸颤快要不能呼吸,眼睫更是难以抑制地簌簌扇动,怎么也停不下来,她半阖着眼,急促的喘气,带着一股子细弱的哭腔无力哼吟:“大人……”
季砚看着她涣散通红的双眸,眼尾是被逼出的泪水,潮潮粘粘的打湿着睫毛,可怜的让他真想怜惜,可小姑娘不领他的情,他辛苦忍耐多时,原来是多此一举。
“刚才叫我什么?不是叫的很好么。”季砚醇厚的嗓音沙哑至极,带着难解的粘缠。
“大人,大人……”云意语无伦次的不停喊他。
季砚眼里的暗色更浓,手下的动作算不得温柔,膝盖顶的更进,云意只有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一层薄薄的红晕自雪白的肌肤下透出,沿着绷紧的小腿往上一路蔓延。
季砚沉着眉眼看不清神色,铺天盖地的侵略意味彻底取代他所有的温文内敛,“不是嫌我不给你么,那都给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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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云意双手被缚在后,身子难以支撑的前倾贴在门上,季砚宽大的手自后勾着她的腿,猛的将她的腰往后一提。
“大人……”云意失声轻吟,彻底失了支撑,上半身如同趴伏在门上,她艰难的垫着脚尖摇摇欲坠,将整个身躯的曲线拉扯到了极致。
季砚是真的被她气着了,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被逼到这个地步。
季砚腾出手掰过云意的脸,发狠的吻上她艳红虚张开的唇瓣,就是这张小嘴天天说着气他的话。
云意口中稀缺的空气也被剥夺,她呜咽着奋力想要喘气,然而张张嘴反叫季砚吻的更深,再不复以往的温柔,强劲的侵略着她口中每一寸软肉,连带着她的每一声娇吟都吞了下去,云意只觉得舌头都被绞的发疼。
仿佛要被拆骨入腹的强烈冲击,让云意无力招架的同时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悸动,心脏被激荡的好像要从她嗓子眼里跳出来,眸中则不住的沁出湿意。
在云意以为自己快要窒息失去意识的时候,季砚终于松开了力道,却没有彻底放过,依然辗转碾吻着她已经被厮磨的红肿的唇瓣,一抹晶莹的涎丝从云意嘴角拉出,被他轻柔舔去。
季砚退开几分,低头看着她的脸,湿透了的双眸早已迷离涣散,被摧残的过的双唇靡艳至极,正轻启着喘气,粉嫩的舌尖无意识的微吐着,季砚眼里的欲色却愈发浓郁。
视线落至她被门板挤压的两团雪脯,涨鼓鼓的快将衣裳撑破了吧。
季砚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没有犹豫的抬手,一把扯落她的衣带。
……
守在院中的青梧和宝月在听到屋内的争吵声皆吓的面色发白,暗自揣测姑娘这次是真的将大人彻底惹怒了,正担心着,屋内的声音却渐渐变了调。
姑娘的声音从最初的带着哭腔慢慢就变了味道,似哭非哭,百转千回。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诧,又快速红了脸各自低下视线。
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云意是哭着在极致的刺激中昏睡过去的,季砚扯下架子上的衣袍披在身上,走出去叫水。
宝月很快端了水进来,一屋子未散的浓郁气息让她满脸发烫,低眉匆匆朝玉屏后的软榻看去一眼,云意紧闭着眼睛还在睡,身上盖着薄毯看不出情况,但满脸交错的泪痕和唇上咬出的齿痕看着都让人心疼。
这是姑娘初次,大人怎么如此不怜惜。
季砚淡淡的声音传来,“把水放着,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