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哪里奇怪,容萧一时也说不上来。
她又仔细看了看,发现这边的画舫上没有歌女。
按理说,画舫下午便开,此刻该早有歌女在旁边候着,但凡有画舫,便是这个规矩。
可此刻,这些画舫旁边只有一堆布幔堆在一起。
容萧在普通的载客渔船上又张望了一会儿,画舫都整齐排列在岸边,像是在等待什么大人物似的。
容萧暗道不好,赶紧让渔船靠岸,抱着小白避到了人群里。
她随意找了家面馆坐下,仔细看着这十几艘画舫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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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安姨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女儿云鹿带着外孙女陈鸢出去,却一夜未归。
不光如此,她中午出门询问,回来以后客栈跑堂却交给她一封信。
她看了这封信,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连忙来找容萧询问对策。到了容萧房中,却扑了个空,实在是着急到无以复加,于是立刻给容萧发了传讯符。
虽说传讯符发了,可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到回复。
安姨定了定心,开始筹划算计起来。
信中说,现在有二女落在她们手里,如果不带十万灵石来赎人,就会撕票。还附上了陈鸢云鹿当天带的首饰和云鹿一封亲笔信。
云鹿则写,一切安好,让娘和师父担心了,一定快些送齐赎金,送齐赎金就会回来云云。
这么说来,云鹿和陈鸢应该暂时还是安全的。
既然这样,安姨判断,绑架的应该并非穷凶极恶之辈,要不然云鹿的信怎么会要不然云鹿的信怎么会写的这么和缓?
安姨觉得,这事说不定还有更温和的方式去解决,这一伙人手段并不狠辣,目的又是图财,说明背后之人应该并非世家之属,而更像是普通修士。
安姨心中安定了很多,这下,就只等容萧来同她商量对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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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鸢和云鹿正在柴房里坐着。
门外两个筑基期的修士正在看守。
云鹿冲陈鸢努了努嘴,然后艰难用铐在身前的双手在地上写字。
她的小绣猫围着她转来转去,轻轻的“喵喵”叫唤,时不时讨好地蹭蹭云鹿,想要安慰她。
云鹿:我们知道这么多,真的不会被灭口吗?
陈鸢:有可能。
云鹿: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为么要偷偷把一箱玉简拿走?玉简又不值钱。
陈鸢:过几日等我们出去就知道了。
云鹿停了一下,有些愧疚的样子,继续写:
你觉得师父会怎么救我们呢?
陈鸢:或许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办法出去。
看到这儿,云鹿眼睛亮起来:
我有一个想法!
她刷刷几下在地上写了一大堆,陈鸢看了摇头,她指了指房门外头,又指了指自己和云鹿,示意她不可轻举妄动。
自己则将云鹿在地上写好的计划改了一下。
写完以后,云鹿激动地差点从地上跳起来,抱着陈鸢就亲了一口,吓得她脚边的小绣猫“咪咪”叫个不停。
惹得门外一个胖修士大吼一声:
“搞什么呢!管好你们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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