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相信儿能中举?”
镇国公不自在地挠挠头,“嗯”了一声。
“爹啊!这么多年了,你终于相信儿子了!”
楚星泽一声嚎,想去抱他爹,被镇国公嫌弃地推开。他只好转身抱着陆乔,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十六年了啊!楚星泽活了十六年,除去没记忆的小时候,这还是头一回他爹没用那种失望又痛心的眼神看他,没用那种无奈又消极的语气说他啊。
楚星泽觉得这两个月的努力和辛苦,值了,值了。
他决定以后继续跟着陆乔练。
反正不用挨饿,多活动活动挺好的,而且活动过后还挺舒服的,跟某些运动挺像的。
楚星泽激动的泪水混着先前的油灰手掌印,弄湿了陆乔的肩头。
于是,陆乔和镇国公一样嫌弃地推开楚星泽。
“国公爷客气,我与阿泽情同兄弟,而且本来也是要参加武举的,一起做个伴挺好的。”
“不过我能力有限,骑射和负重尚可,但兵器和兵法这两项,我才疏学浅,掌握不精,不能教阿泽。”陆乔实话实话。
“无妨,兵器和兵法师父我已有人选,陆二郎跟着我儿一起学便是。”
陆乔喜出望外。
镇国公贵为国公,又是兵部给事中,位高权重人脉广,能被他请来教兵器和兵法的师父,定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陆乔双手抱拳,谢过镇国公。
参观完校场后,陆乔抵不过镇国公一家的盛情,留下来用了晚饭。
谢氏特特给了陆乔一张帖子,邀请她参加三天后,镇国公府举办的端午宴。
陆乔接了帖子,询问谢氏:“可否携我家娘子同来?”
陆乔寻思着楚歌成天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闷得慌,总是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的,想带他出来走动走动,散散心。
谢氏这才想起来陆乔娶得是清河县主,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近日宫中传出淑妃有孕,极得皇上宠爱的消息。既然淑妃得宠,而且县主已经嫁了,想来皇上应该不至于为一场宴会迁怒。
得了谢氏的应允,陆乔客客气气地行礼,客客气气地告辞,高高兴兴地回到陆家。
天黑也压不住她的欢喜,陆乔一路奔回疏桐院。
一进屋,她看到楚歌手里拿着白色棉布和针线,神情专注地就着灯烛缝制着什么。
上下翻飞的手指细白灵巧,眨眼间,那物什就有了大致的轮廓。
陆乔定睛一看,脸不由得发红,眼角抽了抽。
那是。。。。。。她的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