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特别宝贝沈羡鱼酿的酒,他将酒灌在酒囊里,随身携带,馋了就喝一口,那叫一个美滋滋。
平日里喝酒,哪次不是不知节制喝得酩酊大醉然后被镇南王妃泼冷水浇醒的?
也就沈羡鱼给的酒少,他不得不克制着,喝完就没了。
这天上朝结束,御前总管过来,恭敬行了一礼,“王爷,皇上在御书房等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你带路吧。”镇南王摆了摆手,跟着御前总管往御书房走。
路上酒瘾犯了,从袖子里掏出酒囊,喝了两口,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走在前头的御前总管闻到一股清香,疑惑扭头,正好看到镇南王宝贝地将酒囊往袖子里揣,忍不住笑了,“王爷,您这是得了什么好东西?怪好闻的。”
“没什么,前些日子有人送了一些酒,喝着不错,就买了一些。”镇南王摆了摆手,故作平淡,但是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仿佛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儿。
就差直接说“你快问你快问啊!”
能做到御前总管这个职位,肯定特别会看人脸色,连忙接着夸奖,“能得王爷如此美誉,这酒肯定不凡。”
“那是自然!”镇南王哈哈一笑,感觉自己聪明绝顶,这才慧眼识珠,认识了沈羡鱼这小丫头,没让这好酒明珠蒙尘。
两人说说笑笑,没多久,到了御书房,皇帝正在看奏折,听到声音,抬眼望去,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也温煦了许多。
现在的皇帝是镇南王一母同胞的哥哥,两人年纪差了将近十岁,他十分宠爱这个弟弟。
当初镇南王想带兵打仗,他第一个不赞同。
刀剑无眼,要是弟弟在战场上出什么意外,他该怎么办?
无奈镇南王太熊,母亲兄长拦着,他就半夜偷偷翻墙,背着小包袱骑着马一路疾跑,足足追了两天两夜,终于让他追上大部队。
等现在的皇帝发觉不对劲,向来闹腾的弟弟几天没见着人的时候,军队行程已经走了一半,那叫一个气哟,要是镇南王在他面前,早就扒了裤子打屁股了。
无奈他是储君,事物繁忙不说,也不能随意离开京城。
派人催了好几次,镇南王都不回来,只能按着发疼的太阳穴,给镇南王拨了许多人手随身保护。
军功什么的无所谓,人才是第一位。
没想到,镇南王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真有几分将帅之才,几次打仗都成绩不菲。
皇帝不忍心折断弟弟的翅膀,只能拜托当时的大将军,也就是镇南王如今的岳父帮忙照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