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学着刚刚安九的样子抛了个媚眼。
肥乔眉毛跳了一下,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何止啊,这都算正常的了。你不是就喜欢主动的吗?你原来还教我,说这样在床上才享受。”
白路奚闻言喝了杯酒,咂嘴道:“我输了。”
肥乔又倒了杯酒给白路奚,问道:“你这两周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
“有吗?”
“有啊,我的天,你以前肯定就约上喝两杯,然后直接就开房去了吧?”
白路奚正色道:“乔同志,我,白路奚,也是个有品味、有原则的人,请不要把我说得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肥乔乐了:“我现在真的特想知道,我嫂子是个啥样的人。”
白路奚想起沈溪文,叹了口气:“老实讲,我们也就认识了两周吧。”
“行啊,路哥,学小年轻闪婚呐?”
白路奚斜了他一眼:“我不年轻?”
“行行行。”肥乔敷衍完,感叹道,“真没想到啊,我以为我肯定比你先结婚呢。”
“我也没想到。”白路奚道,“结都结了,还能怎么样?将就着过呗。”
“你这可不像将就的啊。”
肥乔表示,他对这种秀恩爱的行为深恶痛绝。
“谁知道呢。”白路奚摸了摸口袋,竟有些想点根烟。
他已经戒烟几年了。
目光扫了扫,没有烟。
啧。
肥乔给他多倒了杯酒:“再喝点吧。”
然而没喝两杯,白路奚就感觉浑身发热,手脚冰凉,脑袋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他明明注意着酒量的。
糟糕。
“路哥,你脸怎么这么红?”
“热的吧。”白路奚哑着嗓子道。
他多解开了一个衬衣扣子,刚起身,却又不受控制地往沙发上倒去。
肥乔探了探白路奚的额头:“卧槽这是发烧了啊!”
白路奚头疼得快要炸开了,此刻连睁眼都费劲:“别嚷嚷,小事。”
肥乔却慌了:“我打个120,路哥你撑住啊。”
白路奚怔了一会儿,脑子里冒出来了个念头:“不用,帮我给沈医生打电话吧。”
“嗯?沈医生?”
肥乔翻着白路奚的电话通讯录,唯一一个姓沈的就是沈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