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沈得住气嘛!继续--「我本来还没注意到她,可是我刚刚要进门时,刚好看到几个男人跑去找她说话,还伸手想拉她进来喝酒,我就听见她急急忙忙的大声对他们说,她是来等她老公的!她已经结婚了!还把手上的钻石戒指亮给他们看,所以才引起我的注意。」「然后呢?你帮她把苍蝇赶走了没?」「没。」「什么?」雷扬不可思议的瞪着他。
啧,好像在控诉他根本不像男人。不过,羽泽悠还是不动如山。
「她又不是我老婆,要当英雄也该是你,关我什么事?而且我说了,我明天还有刀要开,手不能受伤。所以!」「真是见鬼的!」雷扬蓦地起身,大步的往酒吧外走去,边走边朝后头嚷道:「酒钱你付!
啧,我真是眼睛瞎了才会交到你这个朋友!」这厢,羽泽悠哈哈大笑,心情奠名的愉悦着,把剩下的酒慢慢的品下肚去。
是谁说这辈子不要爱女人的?
爱情如果可以说不要就不要,那就不会称之为爱情了……外头,雨变小了,一踏出店门,雷扬就看到街灯下撑着一把花伞的风铃。夜晚的风有点凉,只穿着一件白色削肩背心和小短裤的她似乎有点冷,踩着布鞋在人行道上左跳右跳的,像个可爱的小白兔。
真的会被她气死!
她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大半夜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夜店外跳来跳去,人家会把她当什么?笨家伙!真有揉扁她的冲动!
雷扬大步朝她走去,俊颜上一片冷凝,不一会儿,她也瞧见他了,冲着他露出一抹甜笑,赶紧跑过来帮他撑伞。
笑容很甜很无害,那双眼眸却担心的将他从头看到脚,眼眶底滚动着泪,鼻头也红红的,偏要笑,笑容成了她的保护伞。
「要回家了?」不问他进去做什么,不问他为何全身都是酒昧。不问他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只问这一句。
雷扬也将她全身上下扫一遍,包括她红通通的鼻和眼,却没有羽泽悠说的全身湿透像落水狗,摆明着自己被谁了,却心急如焚的跑出来探人,现在可好,里头那个人一定笑到腰弯掉,不然就是下巴掉下来。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头低了下去。
「你跟踪我,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风铃摇摇头。「我只是担心,你是病人,一个人跑出来……还偷喝酒……」「我最讨厌跟屁虫。」「那……以后我会躲起来不让你看见。」意思就是一她还是会跟就对了?
「回家去。」她抬起头来。「你跟我吗?」「当然不是。
「那我不要。」头又低下去。
「风铃!」「你不必管我,反正现在羽泽悠医生在你旁边陪你,你真的心情不好想喝酒,只要医生同意,我也没意见。」你怎么知道他在里面?你看见他了?」「嘎?不是……是你突然跑出家门,我很担心所以打电话给他,没多久之后他就告诉我你在这里,开车载我一起过来……他说他很忙,要我送你回家,一步都不可以离开你,还说你喝了酒之后可能会犯病,随时都会有昏倒在地上被人踩过去的可能,还有……」雷扬咬牙。「还有什么?」「他说,男人喝了酒就一定会想抱女人……」风铃咬着唇瓣磨半天,才又道:「我说,你抱女人会头晕。会犯病,医生说……喝了酒就不会了,所以,我一定要在你身边。」什么跟什么?
那个羽泽悠,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他的眸温柔的掠过她羞红的双颊,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因为……如果你想抱女人的时候,就有女人可以抱了。我是你的老婆,当然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抱女人,就只能抱我。」低低怯怯,万般羞涩,但她还是把难以欧齿的话全给说出来了。
天晓得她花了多大的勇气才把这些话说出来的?
刚刚在外头等他的时候,她就一直练习一直练习,练习到舌头不会打结,练习到胸口不会喘。
说完了,她偷觎着他微敛的眸,街灯下,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嗯?」「你为什么不说话?在生气吗?」她的头又低下去。「你觉得我很不知羞吗?竟然跟你说这个。」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雷扬半迫着她仰起脸看他。
她的眼晶日朋见亮带着水光,小脸红艳艳的染上抹羞涩,恳地动人呵!是男人,就没有不动心的道理,何况,这个女人刚刚还开口跟他求欢……你想抱女人,就只能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