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你是不是,怕他混这个圈子,一不小心,会变得和韩学长一样所以一开始就没想过和他有可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吴笙瑶低低地嗯了一声。
舒然:“假如对方不滥情呢?”
吴笙瑶默然良久,摇了摇头:“他才大二,刚满二十,我一直把他当弟弟来着哎,如果他是那种很保守,看不开这种事的,那我可能得负责,但不至于吧?”
看、不、开、这种事、的。
假如昨晚她和姜衍像他们那样,做到了最后。
舒然肯定是那个看不开的。
便是昨晚那样,她已经彻夜不眠了。
姜衍惯是了解她。
所以,他说会负责,是不是也是因为知道她保守,迫不得已言之。
暧昧的时期,飘忽不定的感觉。
总是让人的心情同过山车般,忽上忽下。
时而欢呼雀跃,时而疑神疑鬼。
这样的猜想一出来,舒然心角似被人捏了一下,对着话筒控诉:“瑶瑶,你个渣女!”
嘟地一声,素来温柔的舒然头一回,就这么挂了她的电话。
吴笙瑶站在街角红绿灯口,愣了两秒,脚尖更荡了。
明明这种事,她更吃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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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晦暗着双眸,坐在床头发了会呆。
继而晃晃悠悠,走到房门前,滞足好一会,从门间开出一条缝,朝外窥望。
屋外没有动静。
她蹑手蹑脚出门,转眸,对角的房门严实紧闭,他还没起。
这个点,确实还没到他起床的时间。
平日都是他为她准备早餐,舒然知恩图报,走向流理台后,打开冰箱。
斟酌片刻,还是选了她最擅长的下面。
俯身从橱柜拿出面饼,打开水龙头,隐隐听见玄关方向,有人摁门铃。
舒然关了水阀,门铃声越来越清晰。
转出流理台,舒然通过监控屏幕,看见门外站着一位清雅矜贵的长发美人,戴着泛蓝的墨镜,手挽爱马仕香包,茂密的卷发,额间一点美人尖,说不出的熟悉。
舒然即刻打开了门。
美人掀起眼皮一瞥,顿了顿。
“我说这小子怎么放着市中心的宅子不住,非要跑这来租房子?原来是有人了?”只见美人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双与姜衍同款的明眸,审视一般,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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