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情趣药当成润滑剂。”乔新宇点头。
夜霖俪后退一步,还来不及出声,就见机头高高翘起,自己先前所坐的座板被抬高了些。
“如果我还坐在座板上,这会我无论什么情况,都……”夜霖俪突然听见给她做示范的乔新宇呼吸沉重,定睛看着他裤子被红药水喷过的位置,忘了词。
“妈的!”乔新宇突然脸色泛红,咬牙切齿。
“新宇,你…我该怎么做?”夜霖俪慌了神,两次与小张见面皆遇上麻烦。
“那箱子里是什么?”乔新宇踉踉跄跄欲下车,却行动艰难,“他下了多重的药?”
“不知道,等等,我看看。”夜霖俪转身蹲下,由于慌乱,她竟然未能一次性将箱子打开。
“快点!”乔新宇艰难地下了自行车,寄希望于箱子里有可泻火的东西。
“都……”夜霖俪看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添趣棒,连伸手的勇气也鼓不起。
“妈呀!”乔新宇频繁咽唾沫,不敢碰夜霖俪的情况下,喘着粗气,扶着箱子蹲下:“别碰我,否则做了什么,你也别怪我。”
“哦。”夜霖俪闭着眼睛,抓了根棒子,帮他一块翻箱底。
棒子好滑,令握住它的夜霖俪寒颤不已。
“肯定是他们临时泡了润滑剂。”乔新宇见夜霖俪打颤,说了声,“我自己找,退一边去。”
夜霖俪应声后,退到床边,看着乔新宇粗暴地将箱子里碍眼的东西往外扔:“有你要的吗?”
“有。你背过身。”乔新宇抓起个圆筒,跌坐地上,无法顾及夜霖俪是否转身,猴急地扯裤子。
夜霖俪慌慌张张背过身,听着乔新宇不停地低吼。
“嗯…啊——”乔新宇再次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心焦的夜霖俪看看手机,半小时了,那东西失灵吗?伪劣产品?
“啊——”乔新宇加快了动作,喊声更大。是兴奋还是痛苦,连他都分不清。
走廊里值班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凑到一起吸烟时,眼馋地往他们的房门处望。
“嫂子能应付哥吗?我可是给他们加的药水一点没卡油,看,瓶子都是空的。”一小弟展示着自己的忠心。
“这是新货的样品吧?”另一兄弟像捧宝贝般接过,“这瓶子可能灌点水也有用,给我吧。”
“妈的,你肾亏?”另一个人打趣起来。
乔新宇在离夜霖俪不到两米的地面上,汗流浃背:“霖俪,你过来帮我。我自己不行……”
“我…你要我怎么帮你?”夜霖俪摸摸曾被他用做发泄的大腿,摇头。
“用你帮我。”乔新宇几次欲起身,由于近一个半小时的体力透支,他已无法用双臂撑着站起来,“你过来给我,我要你,我会尽量温柔些。”
“不!”夜霖俪听懂了,看看紧闭的门,因为这是小张的地盘,不能去找方克帮忙,“我去弄瓶酒给你,兴许你喝醉了,就没想法了。”
“过来!”乔新宇吃力地站了起来。夜霖俪就像道点心般在他眼里发光,“别怕,我会尽量温柔。朝我走过来。”
“新宇,我是霖俪。”夜霖俪后退,却见他晃得厉害,被一放在屋中间的桌子绊倒,慌张地跑了过去,抱住他的瞬间,因他的体温热得像火烧,惊呼,“你可能需要的不是女人,是医生。”
最后的神智乔新宇明白:所谓的温柔,可能是粗暴、蛮横。喊了一声“忍住”,用力咬了她的肩膀。
“啊——”剧痛令夜霖俪狂叫。
“嫂子进入佳状了!”值班的小弟呵呵呵地笑。
乔新宇在突然地发泄后,意外地舒坦了些。
“累死了,扶我到床上去,。但避开我的身体……”女人是解药。乔新宇搭上夜霖俪的肩。
“撑着,我扶你上床躺会。”他熬过去了吗?夜霖俪小心翼翼将他搀着上床躺了,欲为他盖被子,遭阻止。
“别用任何东西压我的身体,我很难受。”乔新宇盯着夜霖俪,两眼发光,“我还是要你。”
夜霖俪警觉地用被子挡在两人中间,乔新宇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两人扭打,从床上到床下。带翻了板凳,碰砸了茶几上的杯子……
“什么声音?乒乒乓乓没有停,你们还让不让我睡觉?”两人折腾出的小张,吵得隔了两间房的小张无法休息,他拉开房门吼值夜的小弟,“去看看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