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临。”黑发雌虫似乎是故意惹顾峰叫他一般,满意地听了这一句才开口,“雄主别后悔啊。”说完他就打开了。结果,顾浲永远先他一步。因为顾浲的摄像头是黑的,他没开自己的权限。智脑上仇临的脸有些阴沉,刚要开口,就听顾浲说道:“把衣服脱了。”作者有话说:顾·腹黑·浲:骗我?嗯?仇临:终于又见到雄主了!我勤快吧!!!今晚还有!感谢在2022-07-1122:10:18~2022-07-1211:45: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盛望10瓶;5760159、佚名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用手(修)每个虫的智脑号码频率都是唯一的,而且顾浲和仇临之间的夫夫关系更是能第一时间甄别出,这个就是顾浲的智脑。屏幕上一半黑漆漆一片,一半则是仇临依靠在椅子上的上半身,顾浲的声音淡淡传来,“在家?嗯?”上扬又危险的语调听的仇临心口发痒,仇临一句话反客为主,“雄主不是知道我在这吗,还问?”那边传来顾浲好像被气笑了的一声气音,“听说仇将军能站起来了?”仇临被那一句仇将军叫的服帖,“哦~顾公爵让我脱衣服,就是想看我的腿?雄主真关心我,这、么、快就给我打视频了。”一个强调仇将军,一个强调“这么快”,两张脸都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就差说一句彼此彼此了。但今天顾浲不可能再让仇临嚣张下去。“乖,我看看你的伤口。”顾浲突然地示弱温柔,让仇临不得不承认有些惊讶。黑发雌虫看着那漆黑的屏幕半晌,仿佛透过屏幕看透了隐藏在黑暗里的雄虫,半晌,苍白的手一寸寸拂过黑色的衣襟,从下到上带动着顾浲的视线,接着那只手摸上第一个纽扣,拇指一摁,领口顿时敞开。就这样,一枚一枚地纽扣被解开,苍白却不再枯瘦、反而有些紧致的皮肤裸露出来,修长的指尖暧昧地滑过那一小片红,半遮半掩。终于,丝滑的衬衫从仇临肩头滑落,线条完美的身躯彻底展露了出来。宽肩、窄腰,隐约可见的肌肉轮廓,偶然的一个伤口反而给这具躯体增加了丝□□惑。除了仇临腰间的那道伤口。那是顾浲被劫走那天,仇临被联盟军的激光枪打中的地方。即使有机甲的阻隔,可因为这是轻型机甲,炙热的高温还是烫焦了仇临的皮肤。那一处仿佛一朵褶皱的花,中间的血洞如今已经成了一个有些深红色的圆,仿佛真如花心一般。这道伤口其实顾浲每天都看,他看着它发炎、看着它流血,看着它愈合。金黄色的小猫经常一趴在仇临身边就是一天,小小的脑袋里总是不停回放着仇临被击倒的画面。也就是从那时开始,顾浲习惯了趴在仇临脖子上睡觉,两道脉搏纠缠相撞,最后慢慢统一了节奏,房间里只剩规律安稳的呼吸声。仇临看不到顾浲的表情,他面色无所谓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嘴上却是说的委屈,“雄主你看,这么大的伤口。”沉默半晌的顾浲终于开口,“有多大?”仇临抬头看了眼屏幕,又挑眉看自己的腰腹,“目侧九公分?”顾浲语气沉静,却突然开始纠缠追问,“九公分是多大。”仇临意识到不对劲,他抬头笑得乖顺,“这没有量尺,我该怎么向雄主描述呢?”阁楼上的小猫尾巴改甩为拍,一下下轻点着地板,看起来有些急躁又隐忍。仇临敏锐地听出顾浲的嗓音变低,缓而坚定地传来两个字,“用手。”仇临立刻会意,甚至忍不住调戏,“用手的话,要不要把裤子脱了?”一声轻笑,顾浲一贯稳操胜券似的语调再度响起,“别着急。”一会有你脱裤子的时候。接着屋内就是一连串简短而不容抗拒的命令。“把手伸直……五指张开……没有量全……再来一遍……”仇临对顾浲再有耐心,此刻脸上也有点濒临爆发的意味,顾浲将雌虫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看着那个雌虫因为要量全而微微后倚舒展开的身体、看着那雌虫有些别扭用手丈量着旖旎的伤口,微耸的肩头,挺起的胸口,此刻配上那压抑着怒火的隐忍表情,看得顾浲浑身发热。“记住了吗?”仇临语气有些生硬,“记住什么?”“记住你的伤口,如果以后再不知道小心,再受伤,我就不会像这次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顾浲语气一软,“仇临,我说过,别受伤,我……”顾浲习惯性地想说愧疚,但他和仇临共处这么久,尤其事到如今,他有了一个更想说的词。“我会心疼。”仇临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前提是这个软也是来自他在乎的虫。要说他听见顾浲前半句时还是觉得无所谓时,顾浲后半句那简单的“我会心疼”四个字,仇临才完全地听了进去。“好,我都听雄主的。”看着真正变乖的雌虫,顾浲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现在来算账吧。腿的事情,是仇临嫁给他之前就已经“残”了的,应该与他无关,这件事可以以后慢慢查。但安德洛的事情,顾浲还是要挑明,总不能他在前面疯狂讨好,仇临在后面给他搞破坏吧。“仇临,关于安德洛的事情,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仇临眼眸一抬,顾浲能知道他在星盗这,甚至于他猜测顾浲就在星盗这或者来过这,那顾浲和星盗之间也许也有关系。那么他的一些事情,可能顾浲已经知道了,现在顾浲就是在明知故问。仇临看了眼屏幕,大咧咧的裸着上半身,“解释什么啊?”仇临这一装傻,又把皮球踢给了顾浲,他要看看,他的雄主是怎么知道安德洛的事情的,除非他承认,顾浲和星盗之间有联系。金黄色的小猫伸了个懒腰趴了下来,装傻是吧。“仇临,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仇临嘴角弧度更大,“雄主在干什么?”小猫一个翻身躺在地上,爪子勾着空气中被光照耀的浮尘,“我现在,一件衣服也没穿。”仇临锐目瞬间钉在屏幕上,“什么?”顾浲想起之前在首相府,仇临被一屋子虫看“光”的景象,故意开口道:“这屋子里除了我,还有一个雌虫,屋外,更是有成千的雌虫。你猜,他们在看什么。”“屋子里的雌虫”仇临唰的起身,浑身的气压带动着屋子里的温度骤降,“你在哪。”小猫仰头看着视频中仇临黑沉的脸,心里一阵畅快,风水轮流转,让仇临也体会一把当初他干着急的感觉。小猫恶劣的性子不知不觉间彻底被激发,悠闲又兴致勃勃的用爪子反复拨弄他的猎物。“仇临,我身上还有一个变化,你想知道吗?”仇临此刻恨不得把顾浲说的“屋子里的雌虫”还有一切敢窥探他雄主的虫都杀掉,还不够,他要把他们都碾碎成灰!他哪还有什么心思去考虑什么变化。“雄主,你……”他还不等说完就被顾浲打断,“仇临,我在问你话。你会想知道这个变化的,乖,问我。”顾浲难道被抓去做什么研究了?研究他的不举?难道列克特早就抓到他了?!还是那天顾浲突然消失,其实只是雄虫的精神力障眼法?仇临牙都要咬断,他已经开始在屋子里找趁手的武器了,“什么变化?”顾浲看着仇临徒手掰断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心里那口被骗、被无意戏耍的恶气终于消散,但他还是想听仇临亲口承认这件事,这样仇临以后才会不再针对安德洛。顾浲起身晃了晃脑袋,“现在,我问你最后一次,安德洛被绑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乖乖回答我,以后我会告诉你我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