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欢迎啦,那么我就给你报上名啦,记住,周六的早晨八点钟,人民公园西门口见!”
“TF,我们总该设定个接头的暗语吧,不然我怎么知道是你呢?”我觉得我早已没必要再称呼他大叔,而这个掏粪大叔多半是伪装的。
“这样好啦,你拿着一束玫瑰花,在公园门口的右首第一根电线杆子那里,咱俩谁先到谁去那儿!”
好嘛,就跟特务接头差不多。
但是为什么要拿一束玫瑰花呢,难道说……
妹纸!
我想到这里,已经不敢再跟他闲聊下去,继续施展尿遁术跟他拜拜。
他也很友好的回复,“周末见!”
今天周四,然后距离周六还有一天半的时间,可我并不知道我周末能不能放假。
吃过工作餐,郑雅欣告诉我,如果没特别重要的事,你可以休息了。
我跟她少有的开起玩笑,“欣姐,咱们下午约吗?”
“滚你的,还调戏姐。今天不成,店里琐事太多,等改天吧,姐休班一定陪你轧马路,看电影……”
“真的呀,欣姐,咱们可提前约了,到时候我找你不兴后悔的。”
“吆喝,我不信你能把姐给吃了,谁怕谁呀,约就约!”
“妥了,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跟郑雅欣调侃完,我又挨个与其他的同时打声招呼,以后调到总店上班,与他们见面机会便少了。
抱着一个大包,挥泪与向阳店同事告别。
十分钟,我来到小蝶家的小餐馆。只是,我在餐馆里没看到小蝶。
问小蝶妈关于她的情况,阿姨连连摇头,说,“昨天还好一点,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连自己的屋子都不想出,就这么一个人关门闷在里面……”
我正要上楼找小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嘭”的一声,扭头一看,一个花盆摔成粉碎。
跑到门外朝上一瞧,只见小蝶正目光呆滞的站在那里,眼神极其空洞。
“小蝶,小蝶……”
幸好上次出事之后,小蝶爸把二楼的那个窗户安装了防盗窗。
我使劲喊她,小蝶却没有搭理我,照例呆滞的望着远方,神情漠然。
小蝶妈说,“小蝶,你想干什么?”
然而,小蝶照例不会跟她妈说话,冷漠的关上窗户,并且随手拉上窗帘。
这明显不对劲呀,二包子常胜利当初给我们做法事看起来根本不靠谱。
我帮着小蝶妈去收拾地上那个破碎的花盆,无意间,看到在花盆的旁边,竟然也有不少细碎的纸灰。
纸灰,虽然没看到纸币,但的确有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