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叫道:“黄老板,你也吃啊,你先!”
黄爸爸给他盛了一大碗饭,又舀了一大勺土豆牛腩在他碗里盖在饭上:“你们先吃。”
等所有人都盛了好了饭,黄爸爸才拿了碗跟着一起吃饭。
黄爸爸问黄蓁蓁:“蓁蓁还没吃晚饭吧?”
“嗯,等你们吃完我再回去吃。”
“别等我们了,你自己先回去吃饭,东西回头我带回去。”又问她:“今天你们期中考试吧?考的怎么样?有没有信心给老爸考个前三名?”
黄蓁蓁道:“前三名不知道,前十名估计有点希望。”
旁边的大汉们问:“你闺女这年龄上初中了吧?哪个中学?”
黄爸爸自豪地说:“吴山中学。”
“吴山中学?那是重点中学啊?那能考到班级前十名也相当不错了,我那儿子读书不行,死活念不下去!”
一群大汉聚在一起,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家孩子读书上去了。
黄爸爸在一旁说着自家一对儿女,那叫一个不谦虚,把自己女儿吹的是天上有地下无的,黄蓁蓁在一旁听得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优秀?
她连忙骑上电瓶车,汗颜地说:“爸,你们吃,我先回去了啊!”
“你骑慢点,尽量在边上骑,路上注意车子。”黄爸爸放下碗起来叮嘱她:“慢点骑没关系,千万别骑得太急,不行的话就跟我车回去!”
黄蓁蓁坐上车挥手:“爸,你坐着吃不用管我,我到家给你打电话。”一转把手,人滑出去老远。
她尿早已憋得不行,要在这里等到八点,还不得把膀胱给憋坏了?
这一块全部是农田和甲竹湖,为防大水,根本不会有人家会把房子建在这附近,就连黄爸爸的珍珠厂都是建在甲竹湖上游,所以这里整个一大片全是无人区。
一路上她都在找哪里有隐蔽的地方,可以让她解小便。
骑了十分钟左右,实在是憋不住了,看到前方有快芦苇荡,连忙骑过去,将电瓶车藏在芦苇荡里,警惕地看了四周,见没有人,舒了口气。
总算可以解决生理大事了。
这时候夕阳已经逐渐散去,天空呈现出蒙蒙的鸦青色。
黄蓁蓁解决完生理大事,看芦苇荡里芦苇生的好,想采几根芦苇回去插在家里的大花瓶中当装饰。
芦苇棒筷子粗细,硬的跟竹丝一般,采芦苇最好用剪刀剪或用刀子削,如果只取上面那一点带回去~插~起来并不好看,必须从其根部,取一米二到一米五长短。
她弯着腰蹲在地上,专门找最高最长又方便够得着的采,没一会儿就采了五六根。
她正要抱着芦苇棒离开时,就见一辆小汽车忽然在离她一百米左右停了下来。
她下了一跳,连忙缩回到芦苇丛中。
毕竟这个地方人烟罕至,傍晚就她一个小姑娘在这,又是在叫人看不见的芦苇丛中,要是出了事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便想等那辆小汽车走了再出来。
原本以为对方是和她一样,停车找个地方解决生理问题。却没想到对方下来后,打开汽车后备箱,从后备箱里拖出来一个沉甸甸的麻袋抗到甲竹湖边,扑通一声扔到湖里。
黄蓁蓁心里咯噔一声,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甲竹湖就像一个下金蛋的母鸡,不少人想要承包,可惜早早被黄爸爸承包了去,黄爸爸是公职人员下海,他当年的老朋友老同学有一半在政府机关工作,还有一半在外面也都混的不错,加上黄爸爸人缘好,想从黄爸爸手中抢甲竹湖的一直没有成功。
几年前,就有人在甲竹湖中投毒,甲竹湖的湖面一夜之间湖面白了一片,全部是翻着肚子飘在湖面上的死鱼,当时还上了地方电视台,引起上面领导关注,这几年才安稳了些。
那一年不光鱼虾蟹死了许多,就连珍珠都因此受到很大损失。
黄蓁蓁看到有人往甲竹湖里扔东西,第一个反应就是竞争对手要投毒。
那人将麻袋扔下去后,还站在湖边望着湖面停了几十秒钟,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眼圈后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才坐上车扬长而去。
黄蓁蓁悄悄地把那车牌号码记录下来,见车子没了踪影才从芦苇荡里冒出头。
此时她很想打电话给她老爸,让老爸来处理此事,可惜她没有手机,又担心扔进湖里的东西会给家里造成重大损失。
跺了跺脚,她警惕地从芦苇荡里钻了出来,猫着腰走到刚刚那人扔东西的地方,小心地潜到甲竹湖里,将那麻袋拖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