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
老二射完,又用肉棒一顶,大口大口的精液被灌入喉咙,蓝欣雪一脸恶心的吞了下老二的精液,感觉胃里翻腾,仿佛胃壁都被烧裂了,她无助的望着屋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三终于等到空缺,放开蓝欣雪起伏的胸部,接过老大的位置,扶着肉棒就插了进去。老四也连忙爬到蓝欣雪脑袋边,搬过她的头,握着自己的肉棒把她嘴角的精液刮到嘴里,然后肉棒就插了进去。
老五独占了一对玉兔,兴奋的骑到蓝欣雪胸口,分别捏住两只柔软的雪乳,将短小的肉棒夹在里面,像狗一样抽动着。
老五捏得太用力,蓝欣雪感到酥胸被她揉捏得疼,小手不断挥舞,去推骑着自己的男人。他也是领会到意思,稍微为温柔了一点,拉过蓝欣雪的小手,按到乳球两边,让她自己捧着美乳夹住肉棒。
肉棒在白嫩的乳沟里滑动,粗糙的感觉磨蹭着双乳之间最娇嫩的地方,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女性最引以为傲的地方,蓝欣雪只恨双手被捉住,不能捂住脸。
蜜穴里的肉棒已经插得蓝欣雪分泌出大量蜜汁,阴道里娇嫩的肉壁开始蠕动起来,去吮吸肉棒。咬得老三就要坚持不住,他痴迷的抚摸着蓝欣雪无力的粉嫩大腿,又深情的揉抓,手指都陷入的大腿内侧的软肉。
蓝欣雪快感连连,身体已经软了下来,媚肉情的颤抖着,揉搓着不断抽插的龟头。老三「唔」的一声终于是坚持不住,在拔出来的时候射了蓝欣雪的一腿。
「真他妈爽,这小骚货还咱们公主年纪差不多吧,骚穴真浪!」老三一边骂着,一边用手将蓝欣雪腿上的精液抹匀。
「好了,别玩了,老子要插了。」老四急急的推开老三,又示意老五起来。
然后把有些酥软的蓝欣雪拉到床沿,让她趴在床上,自己揉捏着她弹翘的屁股,「啪啪啪」的干了起来。
肉棒有力的深深插入花心,没几下就肏得敏感的蓝欣雪挺腰迎合,老五看不下去,扶起她的嘴巴,和老四一前一后的操干着娇柔妩媚的美肉。
其余三人在一旁休息着,看着两男一女的淫戏,之前还誓死不从的绝美少女脸上已经不复清纯了,红扑扑的脸蛋上美眸半合,媚气十足。特别是嘴里还流着口述含住肉棒,被顶得脸蛋一鼓一鼓的,样子煞是淫荡。
老四从后面抓住蓝欣雪的双臂,蓝欣雪上身就悬空在床上,大腿压在床沿,被身后的男人干得双乳乱甩。
直到老四也坚持不住了,五指陷入臀峰,拉着蓝欣雪的翘臀死命往身上撞,肉棒一圈圈胀大,挤压着她濒临巅峰的快感。蓝欣雪嘴里喊着肉棒,无法叫出来,只得哭泣似的「呜呜」长鸣,激烈的抖动着粉臀被干上高潮。
花径的挤压瞬间吸出了老四的阳精,他狂的顶了几下,然后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精液沿着蓝欣雪并拢的大腿缝间留下,昭示着美臀之间的蜜唇已经灌满了雄性的分泌物。
最先缴械的老大又看得再立雄风,跪到脱力的蓝欣雪身后,揉捏着腰肢和雪臀的软肉,又一次挑开泛红的蜜穴。
高潮后敏感的阴道又被填满,蓝欣雪受不了的拼命吮吸。老五双腿夹住她的脑袋,身子后仰,双手按在她的间,激动的不住挺腰。
待老五颤抖的躺在床上,蓝欣雪已是长大了嘴巴,伸出舌头,口中的精液不断低落,沿着舌尖甩落到了床板上。
干得兴起的老大从后面抱起蓝欣雪,然后反身坐到床上。蓝欣雪双脚大大分开踩在床沿,背靠着老大的胸膛,被他握住奶子,干得上下起伏,秀飞扬。
她还张着嘴,精液沿着下唇缓缓滑落,滴到乳房上,又被老大的大手抹匀。面对着床的三兄弟看着娇美少女蹲跨的媚态,以及在老大手里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的饱满玉乳,喘着粗气又一次硬了起来。
帝都,云鸾殿。
单律齐、拓跋山、唐炽三人坐在巨大圆桌的三个方向,桌上摆着精美的中原食物,杯子里倒的却是北方的烈酒。
拓跋山大口的吃着羊蹄,不时又用油腻的大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饮得不过瘾,便大声喊道:「哎呀,杯子太小了,换碗!」
宫女惊愕,然后反应过来,连忙送上大碗,倒满烈酒。
拓跋山还是一根根细小的辫子,单律齐和唐炽则是已经梳成了中原人的样式。
「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公主的消息,圣女的效果已经不大了呀。」单律齐饮下一杯酒,突然说道。
唐炽看了一眼单律齐,笑笑,附和道:「确实,受不了我们凌辱圣女的人,都已经跳出来了,剩下的迫于性命之危,不敢多说什么,再找不到公主,圣女就没效果了。」
「那就只有当做最好的玩具,一直供忠于我们的人玩耍了,毕竟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姿色的美人,历史也不多见吧,女大十八变,会一直有诱惑力的。」
「那还是一直有用。」唐炽点头。
「哈哈,你没意见么?我以为你会想要娶她呢。」单律齐突然大笑。
唐炽也是豪爽的笑起来:「哈哈,陛下你太小看我了,她只是我们的工具,或许等她没用了,我会向你要过来收藏,但我是不决可能爱上她的。」
笑到最后,唐炽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哀伤,举起酒杯,用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啊…」
单律齐满意的灌了一大口酒,眼珠子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帷幕之后。
云鸾殿深处的帷幕,隔着三人的餐桌足有六丈,其后别有洞天,萧若瑜带着一个项圈,娇小的身躯夹在两位壮汉之间,被死死制住。两位壮汉扯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啃咬着她的小乳房,分别干着阴道和后庭。
两根粗大大肉棒轮番将她的蜜穴轰炸得淫水潺潺,萧若瑜死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出呻吟,扭动着躯体不让大汉太过放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干,但当她听到唐炽远远传来的笑声,她明亮的眼睛突然黯淡了,拼命忍住往下滴落的泪水,萧若瑜自嘲的闭上了眼睛。
烈日烘烤着树林,零星的光斑投影在土地上,如颠倒的星空,因为树木茂密,林间倒也算得上凉爽。
人影稀薄的营地里,裴焦急的走来走去,心脏失去节律的跳动着,一千多人已经派出去快一天了,再过两个时辰就又要天黑,还是没有公主的影子。这要是真的跑掉了,或者死在了丛林里,他可怎么向父亲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