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偷是抢,快点选完早点走人不要打扰我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布加拉提回头朝着客厅的方向望了一眼,电视已经关了,里苏特正从卧室里出来走向浴室,手中拿着换洗的衣物。
黑发Omega撇了撇嘴,伸手指着眼前的一株月季:“我要这个。”
“不行。”普罗修特斩钉截铁,“这株亚伯拉罕跟了我十年了,我不会送人的。”
“你放屁吧,十年前你根本就还没开始养花!”布加拉提翻了个白眼,“你那时候还和我一起住宿舍呢!”
“好吧,是十个月。”金发美人从外衣口袋摸出了一根棒棒糖塞进了嘴里。
“这也差太多了!”布加拉提又指了指角落里的一株,“那个呢?”
“珊瑚果冻,这是我养的最好的一株,和我感情最深,不送。”
“那你直接说哪几棵可以给我好了。”布加拉提也站起来扬起下巴看着身旁的普罗修特。
金发美人火速拿起脚边的两个花盆递到布加拉提手中。
布加拉提看着盆里光杆到别说花,连叶子都不剩几片的玫瑰不由皱眉。
“这什么啊?”
“这株是黄金庆典,这株是那不勒斯。”
“为什么给我这两株?”Omega晃了晃手中的两株“残花”,“是不是快被你养死了?”
“当然不是!我只不过提前帮你给他们修剪完了而已。”普罗修特双手抱胸,“黄金庆典是因为太会掉花瓣了,好麻烦,我不想养了。那不勒斯单纯是我觉得这花丑。”
“你到是很直白。”布加拉提无奈地摇头,毕竟不要钱,想想还是算了。
“好了好了快进屋去,我要冻死了。”普罗修特一面催促着一面赶紧打开阳台的玻璃门,“说说你看,你和阿帕基都干嘛了?”
“我们?我们今天去维苏威买了好多植物,基地的工作人员是阿帕基的学长还送了我们两株白葡萄苗,然后我们去接米斯达放学……”
“够了,谁要听这个?”普罗修特窝进沙发,端起茶几上里苏特喝了一半的咖啡,“就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进展吗?”
“有的。”布加拉提坐在了普罗修特身边,“我们今天牵手了,还是我主动的。”
金发美人废了好大的耐力才将口中的咖啡咽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