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话,他还是李医生没有资格说,只能由身为亲人的查理来说。
只要祁鸣明白了,放过自己了,那么就算没有顾得白,他相信以鸣鸣的魅力,也会有其它更合适的人。
晚饭结束,是查理把祁鸣送回了公寓。
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祁鸣没有接。
查理笑了一下,没有多问,祁鸣却主动说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年没联系的前任,突然开始找我,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让他彻底离开。”他都拉黑过一次了,今天开始,又换号开始消息、打电话。
“等他死心了就好了吧。”查理并不太担心这个。
祁鸣打开手机,一条彩信了过来,是一张病房的照片。
任之乾做作地躺在床上自拍,说自己病得很重,想见他一面,最后一面就好,还来了地址。
祁鸣感到一阵无语。
车子缓缓停下。
祁鸣回了房间,顺路在楼下市买了菜回去,在家里简单做了一道适合当夜宵的小菜。
他记得,顾得白以前就经常做这样的事,在某个晚上准备夜宵,到他工作的地方突袭。
祁鸣不太明白该怎么做才算是也有些付出,只是打车到了顾得白的住处,到了以后,却现里面黑着灯,不像有人回来过的样子。
他知道备用钥匙在哪里,摸出来以后开门进去,果然冷冷清清。
放下饭盒,祁鸣再次给顾得白打了电话过去。
这一次,竟然很快接通了,奇怪的是,顾得白似乎压着声音。
“你在哪儿?”“啊?我,我刚睡下了,在家呢。”“这么早么?”祁鸣看了看表,虽然他是在外面吃饭,聊了一阵子,喝了点饮料才回来的,但对于年轻人来说,才十点,还不是会熄灯的时间。
又不是有门禁的宿舍。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