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苏皓把巢立人和农新知两人扔到了荒郊野岭的坟地里。
墓地中,冷风嗖嗖吹过,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偶尔有‘叽叽’虫鸣声传来。
巢立人和农新知两人被绳子结结实实的捆住了,扔在地上。
两人刚被扔下车时,还破口大骂着。
这时,看到四周阴森森的墓碑,也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他们都过了知天命的年龄,一生也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
在车上里,他们还不断的挣扎着,一开始还想讨好苏皓,用金钱和美女来诱惑,后来拿出正义的法律来恐吓苏皓,最后他们见这小子软硬不吃,就开始了污言秽语地大骂。
直到看到黑压压的墓碑和坟头,他们头脑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们一生没少做坏事,现在是到了该清算的时间了。
“小子,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
“我们就算死也知道是栽在谁的手里,也走得心安理得一些。”
苏皓背对着他们,平静地说道:“苏皓。”
“啊?”
“你就是苏皓?”
听到这个名字,巢立人和农新知心中都一惊,然后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
对于这个名字,他们梦中都不会忘记,一提起来,就胆战心惊。
曾经和他们一起做事的贝克、艾文华、史松松,每个人都是被他送上了黄泉路。
而他们在东境诈死,然后潜入金陵,不就是为了找到他,然后想办法干掉他。
没有想到,他们却成了待宰的羔羊。
一时间,四周静若无人,只有风声从空中吹过。
“苏先生,只要你能留我一条狗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以后做你的一条走狗都行。我还想再活几年,呜呜呜。”农新知嘴唇哆哆嗦嗦地说道,说着说着哭了出来。
老年人的声音,再加上风吹过的声音,混在一起,就像鬼魂在哭泣一般,巢立人听了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巢立人动了动嘴唇,也想说什么,最后无数话语也是化成了一片呜咽。
“呜呜呜。”
两人背对着身子,一起痛哭起来。
苏皓不想听见他们两人哀嚎声,走远了一点,看着远处数不清的墓碑陷入了沉思。
等到两人没有了声音,苏皓才慢悠悠地过来。
巢立人和农新知最后问道:“苏先生,我们知道自己死有余辜,来到这里,我们也没有想着能活到明天了。如果您能让我们家人好好生活下去,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以吗?”
苏皓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不过说的详细一点,如果有半点假话,我让他们全家鸡犬不留。”
巢立人说道:“二十多年前,叶天明一家是我们杀的。”
“我们两个人把他吊起来,一直用钢管殴打的他皮开肉绽,最后停止的心跳。”
“我们来这里是受了史珍香的指使,史珍香的儿子史松松被您杀了之后,他像是发了疯一样,四处花钱找人要寻您报仇。”
巢立人和农新知把他们所做的事,和所知晓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史珍香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都不想做,可是他拿了一大笔钱给我们后,又让人透露了当年我们杀死叶天明的事情来威胁我们。”
“我们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他,只要找到您,把地址传给她,接下来他自己会再找人前来杀死您。”
“然后史珍香安排了我们假死的现场,让我们暗中混入金陵,相机行事。”
“我们最近得到一个机密的消息,唐翠翠和叶璇已经到了南境,而叶璇据说在叶家中出现过一次。”
“史珍香对他们也派了人手,准备动手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