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区甲字关口,关口守卫办公室。
关口守卫头领像训孙子一样训着手下两名守卫。
“你们俩特么的失心疯了?谁的车你都敢拦!活腻味了,想找死的话,你俩自己跳空间站的能量环去,别特么拖上我!”守卫头领背着手,掂着脚在地面上踱来踱去,像是要就此升天一般。那嘴里的骂声一声比一声更高。
两名守卫被训得像鹌鹑一样,头不抬眼不睁,缩着脖站在办公室zhongyang,任自己的同僚们着笑话。
隔了半晌,没了动静,两名挨训的守卫才松了口气,知道领导这是骂完了。其中一人怯怯地抬起头,低声问道:“头儿,那是谁的车啊?”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守卫头领又是一阵火起,自然也没了好声气,道:“那特么是谢老大的车!”
“谢老大?哪个谢老大?”问车的守卫下意识地又问了一句。
“还特么能有哪个谢老大?”压不住火的守卫头领劈头拍了问话那守卫一巴掌,正中额头。又觉得不解气,连连拍了几巴掌,直把这守卫打得蹲在地上抱头惨叫还不肯罢手。守卫头领边打边说道,“满704上就那么一个谢老大,你问我哪个谢老大。你特么是真傻还是假傻?缺心眼到家了是不是?我让你好好长长记xing!银星谢老大!银星军的谢老大!记住没有?”
“记……记住了!”蹲在地上的倒霉家伙忍着眼冒金星,忙不迭地回答道。
拍过了巴掌,守卫头领仍觉得不够解气,又在蹲地守卫身上补了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才意犹未尽地哼一声,停下了手。
听头领说出“银星军谢老大”这几个字,不少老守卫陡然se变,立刻眼里带了惶恐。还有一人惊得捂住了嘴。
一文书模样的守卫,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守卫头领:“头儿,可好久没听说他的消息了……”
“谁说不是呢。好长时间没听说他什么消息,我还以为他死了呢。没想到,这又开始活动起来了。我早就应该想到,他没那么容易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祸害一千年。以前吧,没他信了,我还落个眼不见心不烦。这眼下见着他又露面了,虽说跟咱没什么关系,可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守卫头领一声叹息,牢sao道。
着守卫头领好象消气了,方才躲才一旁的几名守卫才壮着胆子走过来,听领导说事。一名老守卫出于拍马屁的心思,跟着道:“头儿,能不能分析一下,他这过关是要干什么去?”
守卫头领一瞪眼,一句话就把这问题噎了回去:“我特么哪知道!我又不是谢老大!”
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自然要有挨蹄的准备。拍马屁老守卫一缩脖,讪讪一笑,退了回去。
另一个新守卫无心搭梯,却引得领导顺杆往上爬。按说这小子也是找抽的命,可不知道因为啥,这话就对了守卫头领的心思:“这谢老大过关的事,万一被发现了,不能查到咱们身上吧?”
众守卫听了这话,纷纷侧目,心道:这破乌鸦嘴,纯是找抽!等着头儿搧你大耳刮子吧。
不想,守卫头领只给了个白眼,道:“谁查?怎么查?谁敢查?那谢老大不出手还则罢了,出手就是惊天大事。他们瞒还瞒不过来呢,谁能没事掀这盖子?给自己找毛病,嫌自己屁*股眼儿上的屎不够多是怎么着?”
听完守卫头领的分析,众守卫纷纷点头称是,赞叹领导高瞻远瞩,有见识有水平。此外,又在心里暗叹,什么人什么命,刚刚这小子真是狗屎点子。换往常,说这废话,早挨头儿的大耳刮子了。嗯,一定是刚才头儿发泄过度了,这才让这龟孙躲过一劫。
点了一支烟的守卫头领,揪过刚才问谢老大过关做什么的老守卫道:“我告诉你,以后少特么瞎打听。知道的事儿越多,就越危险。你知道的再多点,都够给你灭口了!像谢老大这种人的行踪,像他们要干什么事儿,都不是你我这种小人物能过问的,明白不?”守卫头领顿了顿,又做出语重心长的态度道,“咱北区这阵子乱得很,指不定是哪个神仙把谢老大召唤了去。他们神仙打架,和我们这些凡人无关,不干咱们鸟事。咱们就干好咱们的工作,闷声发大财才是正道。都懂了没有?”话说完,守卫头领抬起头,扫了一眼众守卫。
众守卫齐声应道:“懂了!我们要闷声发大财!”
守卫头领这才叼起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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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和平在行政区一路开车,总感觉氛围怪怪的。至于怪在哪,他又说不出来。直到进了天涯大市场,他才发现,往ri繁华的大市场如今变得异常萧条,几乎门可罗雀。整个市场里,基本不到人。无论是商户,还是客商,都不在视野范围之内。此时在这市场里,若是有人出现,都会显得非常突兀。
洛和平颇为奇怪,还担心车里的影象显示系统出了故障,特意把车窗打了开,探头到外面了。结果与车内显示屏里的景象并无两样。
嘿,这是见鬼了啊!
洛和平带着满心的诧异,驱车到了马国帅的老巢,马记包子铺门口。下车一,大门紧锁,空无一人。门上似乎还有着粘过纸条的痕迹,不过那纸条已经不在了,只是残留下一点纸片痕迹,也不知是被风吹坏了,还是有人人为扯掉的。
洛和平走近一,残纸上还有些文字痕迹,只是残留的部分太小,根本无从判断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