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揉啊……好爽……呜呜我不要……”臀缝被男人双手打开,凉风扑在后穴,手指在后穴打转,宋蔚雨双腿乱蹬,铁链叮当作响,宋佳鸣却觉得像是舞台上的架子鼓发出的声音,悦耳。
“小婊子,我只是在通知你我要这么玩你,你需要做的是乖乖张着腿和穴。”指尖擦过后穴,后穴紧紧闭合,宋佳鸣有些懊恼,“忘记给你后面涂药了。”
“你这么浪活该被我关起来。”
最后一句话捶进心里。身下的女穴痒的让宋蔚雨痛苦,用力掐着铁链,指尖泛白,铁链似乎要刻进血肉里,他用指尖的疼痛转移注意力,效果微乎其微,他还是恨不得自己去捅捅那个流水的地方,不敢想象后穴也涂上药的日子,他会变得下贱、淫荡,或许他真的会变成男人嘴里只会张着腿求肏的荡妇。
毫无希望的未来引来洪水猛兽,黑暗里所有先前忍住的委屈、恐惧和不甘等负面情绪全部跑出来,开了闸一样,摧毁所有的表面现象。蒙着白雾的前路和被炸毁、飘着硝烟的身后路,空荡荡的站在废墟里,双眼无神。
跑出去的眼泪被蒙眼布吸收,黑布被浸湿,更多的眼泪滑下去,宋佳鸣注意到宋蔚雨的情绪不对,宋蔚雨咬着唇,似乎在哭,指尖探到蒙眼布上发现布已经湿了。
关上卧室的灯,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口罩,宋佳鸣带上口罩,解开蒙眼布随手扔到地上。指尖摸着宋蔚雨的眉眼,是一片水痕,拉下口罩亲吻他的眼角、眼睛和睫毛。
宋蔚雨转过头躲避他的亲吻,宋佳鸣叹口气,亲吻他的侧颈,用牙齿轻咬他的锁骨。上一秒还是勾人的妖精,下一秒就让他心疼的要命,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给他,宋蔚雨一哭他就心软,果然还是不能把人逼哭。
宋蔚雨的流露出情绪一直很少,刚开始的时候没听他叫救命没哭,心理素质显然高,想着把人心理防线击垮趁虚而入,计划才进行到一半,他就心疼,想着舍不着孩子套不到狼,宋佳鸣咬牙没放手。
估计是想到以后了,爱人心里情绪变化理得门儿清,知道他想要什么,宋佳鸣把宋蔚雨抱进怀里,拍打他的背部,宋蔚雨的抽噎声在耳边放大。距离太近,宋佳鸣故意压着嗓子说话:“宝贝儿,过阵子老公带你出去好不好?不哭了好不好?”
“等你乖了老公不锁着你,你这么漂亮外人坏人那么多,老公不放心,老公爱你。”
脸埋在男人肩膀,眼泪哗哗的向下掉,黑夜里情绪被放大,理智全毁。有人愿意哄他,无论这个人是谁、是否伤害过他,有人愿意在他身上花费时间的认知让宋蔚雨所有委屈涌出。为什么一个该死的强奸犯愿意爱他,愿意在他身上花费时间,而他的父母不愿意?当初他们为什么不掐死他?为什么所有答应和他做朋友的人最后都选择远离他?为什么他一定要依靠别人的光苟延残喘?
他在黑夜里无数次反思,他是否真的活该如此,他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罪大恶极之人,这辈子才活得很痛苦。他拼尽勇气想过着普通人不屑一顾的普通生活,却被一次又一次扔进深渊里,他在深渊里抬头看太阳,可现在他的太阳也被没收了。
宋蔚雨的思维开始发散。如果有下辈子,他要三毛那样,做一棵树。看年少的女子羞红脸,望万里山河的分合。阴影庇护流浪的灵魂,耀眼的光与他合照,他会控制枝叶,让光撒在照片里,带给其他人。
他不依靠,他不怀念。沉默的来人间一趟,给予温柔,不期呵护,以自由的姿态活着。
最重要的一点,无论怎么样,他都是照片中的背景,也许会有将死的老人对着自己的孙子辈提起这棵老树,但也不会超过三句话。
不足挂齿,无人铭记。
思绪飘向远方,宋蔚雨沉浸在下辈子的幻想里,幻想太过美好,他忘记现实的痛苦,不再哭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宋佳鸣也不打扰他,只是不停的拍打他的背部。
时间从指尖溜走,宋佳鸣感觉到宋蔚雨的情绪平稳下来,他加把火,试图把宋蔚雨带进他的世界:“不哭了?老公知道你委屈,但是你不乖,老公不会放你出去的。”
“你乖乖的,老公疼你,老公养你一辈子。”
一辈子,多么久远的一个时间词,宋蔚雨的视线直视前方,毫无焦距。生命里没有一个人陪他超过一年,他对这些所谓的誓言不感兴趣,誓言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会趁着他不注意咬断他的喉咙,让他痛不欲生。
拍拍宋蔚雨的背,宋佳鸣埋头在宋蔚雨的颈侧,“乖,老公给你端粥,你吃饱老公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