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落无声的匈奴大帐中,刘和独自一人,面对着篝火,思索着如何从这场困境中体面地撤退。帐外,大雪纷飞,汉军士兵的尸体的冰冷,仿佛是他未来命运的预兆。军心不稳,队伍一旦解体,他们将无所适从。
“来人啊!”刘和突然喊道,一名亲兵应声走了进来。
“你去将这封信送到对面的汉军大营,告诉他们,我已经释放了诚意。只要汉军继续开放边贸,互相通商,我们就会撤军。”刘和吩咐完毕,亲兵审视了一下书信封皮的漆色,然后又与刘和确认了一下面对汉军时的应对尺度。亲兵立刻成了使者,这种任务也只有亲兵才能胜任。
刘和望着亲兵远去的背影,内心充满复杂情感。他回想起自己曾是刘源的长子,被寄予厚望,却因文化差异而失去了游牧民族的认同。
此时,杨眀走进帐内。
“大公子!”杨眀还有汉家风骨,从不称呼刘和为王子而是大公子。
刘和望着杨眀,内心感到有些复杂。作为长子,他从小就受到了精心培养。在十几年前那个还算安定的时期,他曾到洛阳学习汉家文化。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发现这些孩子对游牧民族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力,因为游牧民族根本不认同嫡长子继承制度。
“先生!”刘和起身相迎,嘘寒问暖。
“公子啊,围魏救赵,丢魏灭赵,变换之间的事我自当是说不上什么的,但是你撤走围山的士兵,是不是手里没有筹码了那,释放诚意也不是这么直接的。”杨眀说道。
“唉,先生,我不是真的诚意所致,而是随着家父与弟弟的回去,我手中没有人啊!”刘和说完,杨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睛突然一张,看到远处的山坡上有一个人影快速移动。
用手指着,刘和看到异样快步过来,随着手指去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头白鹿罢了”刘和以为的说着。
“那是一个人,看起来那个人有传承!”刘和说道。
“那个人,谁啊!先生你给我说说。”刘和毕竟年轻对待新鲜事物十分的上心。
“娄子伯!钟南山梦梅居士!”杨眀说完刘和摇了摇头,他太年轻了根本没有听过这个事。
“我也是听说的,我也没有亲眼所见,”杨眀说到这里,刘和年轻人的样子开始了,倒了一壶热水给杨眀:“您分说分说!”
魏武帝曹操与马超在西北对峙时,娄子伯根据连日阴云布合、朔风一起的天气情况,建议魏武帝利用天时,驱使士兵运土泼水,等到天明,土城建成。魏武帝好魄力,当即采纳了娄子伯的建议,最终成功在一夜之间建起了冰城,马超面对城墙发起不了冲锋,最后悻悻而归。娄子伯因此立下了赫赫战功,但他拒绝了魏武帝的封赏,保持隐居的生活,专注于研究道法。
“那跟刚刚先生看到的身影没有关联啊!”刘和眉头紧锁,疑惑地说道。
杨眀望了他一眼,微笑道:“你是北地人士,生长于这北地草原,你会雪中走如快马吗?”
刘和一愣,然后有些丧气地摇了摇头:“我不能啊!”
“静观其变吧!现在咱们不好过大营那边也一样,咱们可以是家事!”杨眀放下手中的热水,语气温和地说道。
“家事?怎么叫家事?”刘和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你父亲也没有挑头说反叛,他名义上依旧是朝廷的归胡王,这次扫北可以说是误会,挂帅的是郭淮,郭淮郝昭那是大魏的帝国双盾,盾是用来防守的,如果是邓艾来,那就是没得谈了。”杨眀说完后面对思考着的刘和没有继续说,自顾自的喝着热水,冰天雪地中所有的热量都是吸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