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要结婚了,结婚对象就是他。”苏霈一把扯出藏在她后边的某先生,某先生内牛满面,为毛没有人告诉他她是红色家庭的一员啊,你看这个大院门口还配枪的。那以后离个婚啥的不会直接去他家把他灭了吧。哎呦,妈,我要回家。
“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苏爸爸严肃的坐在对面喝着茶,苏妈妈一脸笑容,这小伙子长得真帅,以后的孩子肯定会很漂亮。
“叔叔,阿姨好。”刚说完一阵咳嗽声传来,苏妈妈笑着提点说:“都要结婚了,还叫叔叔阿姨。”
某先生看了看旁边的某女人,某女人向门外看了看,有枪啊。于是,某先生眼一闭,牙一咬:“爸妈,你们好,”
“嗯,你叫什么呀。”苏爸爸还是比较满意某先生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我叫杜子腾。”苏爸爸苏妈妈都愣了,然后在门口的门卫听听到里面爆发了一阵哄笑声。就这样,拜访杜爸杜妈的事情在笑声中结束了,某男人愤愤的咬着领带,就知道说出名字会是这个样子。可怜的他好歹也是纵横商场的老三啊,都怪那几个货,没事这么早结婚干嘛,就剩下他和老四没结婚了,老四的老妈远在外国,离得远远的。他老妈就在身边,天天催命似的催啊。为了活命就要结婚,没想到又掉进另一个坑里了。~~~~(>_
某先生的豪宅里,
“哎呦,老公我好激动啊,咱宝贝儿子要带媳妇回来了,你看,我要穿哪件衣服去看我儿媳妇,蓝的太亮了,不好不好……”杜先生撑着额头看着自家的老婆换了一身又一身,把杜子腾骂了好多遍,死小子,自己出去潇洒,把你老爹留这受罪。
在楼下停车的杜子腾打了喷嚏:“是谁?是谁在骂我。”
苏霈看了这个幼稚的男人一眼,不屑。
“爸妈,我带你儿媳妇来看你了。”杜子腾一手牵着媳妇,一手拿着东西,他老丈母娘和老丈人一定要带上的,他都怀疑过节啥的送点礼会不会被看成贪污受贿,被双规了。
“爸妈好。”苏霈表现的很识大体,杜子腾在一边看的啧舌,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来就来吧,还带东西干嘛。快,快坐下吃饭。”杜妈妈和杜爸爸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觉得嗯,小姑娘不错。
“霈霈,是做什么工作的。”杜母很和蔼可亲的给苏霈夹了块猪舌。
“不是什么好工作,就是捣鼓捣鼓尸体啥的。”苏霈说的很不好意思。杜妈妈夹菜的手一停,殡仪馆?那工作可不好。
“霈霈,你有什么爱好吗?我让子腾爸爸给你找个新工作。”杜爸爸假装咳嗽两声,示意杜妈妈不要再说了。
“兴趣?我想想,尸体吧。”杜爸爸呛到了,这儿媳妇。。。。。。也太有意思了。杜妈妈放弃了继续埋头吃饭,杜子腾脸都快埋到碗里了。苏霈看他们都沉默了,觉得不太好,想了想还是把她最近的工作聊聊吧,多有趣啊,割舌头的凶手不多见啊。
“最近吧,局里有一个案子是专门割舌头的,以后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她刚开个头,杜妈妈眼睛亮起来了。
“你是警察?”看着杜妈妈激动的样子,她摇了摇头说:“我是法医。”
“儿子!你听到没有,你媳妇是法医唉,我和你说我可喜欢法医这个职业了,大宋提刑官可是百看不厌的剧。”杜妈妈激动的就差点抱上去了。
“我也是哎,洗冤录,双面法医这些剧都一遍又一遍的看。还有夏洛克,虽然它不是法医的,但是也很棒。”
“他的推理简直是棒棒的,哎呦,我是找到知己了,我们什么约着一起去看爱的流放地吧,也是**医的。在我们家的地下电影院我们一起看。看完之后,我们去逛逛街,做sap,太棒了,我一直都想有个女儿陪我去做这些事,可是偏生了个儿子。”杜妈妈很哀怨的瞅了她儿子和儿子他爹一眼,“你再和我说说那个舌头的案子。”
“那个舌头的案子吧,死者都是女性,而且他们的舌头都被别人给割掉了,是活着的时候割得,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有虐待倾向或者精神方面的问题。当然有其他可能。”
“你说精神方面的问题,我想起我一个朋友和我说过有那么一种精神病的治疗方式就是通过自己写一些血腥的文章使其反思自己,但大部分的医院都是只有前一个阶段。”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范围应该就会缩小了,但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饭桌上的两个男人盯着面前的猪舌面面相觑,杜子腾插嘴:“其他可能性?还有什么可能,这么变态的案子只能是神经病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