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虽然在我初中的时候不经常回来,但也知道我当时有一个和我关系很近、帮我学习的学长,后来他们知道了原来他妈妈是那家倒闭工厂的失业员工,就不想让我们继续走的那么近了,只不过我爸妈没跟我讲,而是让我高中去另一个城市读书。”“所以,大学遇到谢云霁、又知道谢云霁和云弈是一个人”“鸢鸢,我真的很难受那段时间我知道他妈妈失业,而他又是他妈妈一个人从小带大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鸢也没想到,阮清清和谢云霁之间居然有这种交集。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阮清清,虽然她明白谢云霁母亲失业和阮清清、甚至说和阮清清的父母都没有直接关系,但她还是没办法云淡风轻的说:他现在过的很好,过去的都过去了。因为阮清清已经走进死胡同,下意识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家里原因。周鸢摸了摸阮清清的手:“这一切和你都没有关系,你别把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而且,谢云霁肯定也明白,都不是你的原因。”阮清清靠在周鸢肩上,默默的不说话。她又何尝不知道,这和她没有关系。但当她得知真相时,她做不到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面对谢云霁,她总会想到记忆里瘦弱的云弈,想到他分明和母亲住在一起却又近乎于独居,他甚少提到他的妈妈,但阮清清当时也能从只言片语中得知,他妈妈一个人工作不稳定,甚至同时打着好几份工。阮清清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谢云霁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也不知道。”“所以我,真的很难受。”周鸢抱了抱阮清清,阮清清仍然靠在周鸢的肩膀上,眼眶渐渐湿润。这一晚,周鸢实在不放心阮清清自己一个人在家,她干脆直接在阮清清家陪她过夜。阮清清努力恢复情绪,挤出一个笑意:“鸢鸢,你留下来陪我我很高兴,只是不知道你家苏医生高不高兴。”周鸢耸了耸肩:“管他呢,咱们高兴就好啦!”话是这么说,但周鸢还是个给苏玺岳发了消息,告诉他今晚她不回家了。周鸢很快收到了苏玺岳的回复,是一张照片——他坐在阳台上,腿上平摊着一本英文书籍,ncet在花盆旁边趴着,隐约能看到窗外月影黯斜,莫名的给照片平添了几分凄凉。苏玺岳:【别忘了ncet,一个人在家很可怜的。】周鸢一眼就看出来了苏玺岳是在故意“卖惨”,准备说些什么,结果发现聊天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紧接着下一秒,周鸢就收到了苏玺岳发来的消息:【我也是。】生姜热托地grhottoddy◎他想他将永远为她着迷◎两家父母很快知道了周鸢和苏玺岳要办婚礼的计划,都很支持,双方父母也一起出来见了一次面。苏玺岳和周鸢结婚这么久,两家长辈貌似还是第一次正式的见面。没有周鸢想像中的尴尬和不知道聊什么,四位长辈都是小有社会地位的成功人士,说起场面话来是一套又一套,倒是周鸢和苏玺岳,坐在那儿基本插不上什么话。就在周父和苏院长相谈甚欢的时候,苏玺岳给周鸢夹了一块桂花糕:“先吃点。”现在桂花陆陆续续的绽放了,餐厅也多添了和桂花有关的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