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裳意,你可别后悔!当初是你主动贴我身的,现在不想要了,也可以。但若后面又找我,那就不是随便弄一弄就完事了,你也知道我房里还有许多没用过的工具……”
“呵!”封秋染瞧着夏裳意又笑一声,拿过外套走掉。
临关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正被烟雾环绕的朱砂美人,又说一句:“夏裳意,你不给操那就别管老子找偏安安!”
威胁,也是警告。
夏裳意抽烟的动作蓦地停了下。上挑的眉眼以可见的速度幽暗。
烧尽的烟灰从纤长的指尖落下,大腿处迅速传来灼伤的痛意。
直到“砰!”的一声大力关门声刺激到耳膜,夏裳意才把无法再吸的烟头按在透明烟灰缸里。
重新拿了一根,点燃。
果然他这样的人是不配拥有爱的。
他无法保护偏安安,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工作室。
只有继续出卖身体,还有灵魂,方能让自己的理想往上一步。
好吧,既然上天让他选择事业,那他就不要爱了。
不要爱了……
他夏裳意不配拥有爱。
柜台上的复古花灯透过纸面散发出昏黄色的光,夜风穿透窗帘尽数把冰冷打在夏裳意凌乱敞开的躯体。
一滴红泪,缓缓从他眼尾流出。
落在红棕色的皮质沙发,趁着他雪白的肌肤与水红色丝绸睡衣,在悠悠月华下,绝美如歌,亦哀伤如歌。
他颤抖着打电话给封秋染。
说:“我做。”
我做,两个字。
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隐藏了渴望的爱情。从此之后,又是那个没心没肺一心只有利益的夏裳意。
也许不识爱情,对自己更有好处。
“砰!”又是一声大力门声,只不过,这声是开门声。
封秋染有夏裳意公寓的钥匙。
偏安安,吻我,吻我的眼睛
偏安安从醒来,脸上的红彤彤就没消下去过。
实属太羞耻。连带着都不敢与人对视。
沈管家帮他们把行李放在车上,又叮嘱几句日常出行安全,便目视着他们离开。
偏安安与沈一隅坐在加长版suv后座。
司机在前面开车。
车里流淌着轻音乐。
许是偏安安太累,听着听着,没过一会儿就头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瞌睡。
沈一隅感应到肩头被时不时碰一下,断定是偏安安发困了。
伸手揽过他,让他趴在自己胸膛,又把车中间的隔音板打开。
轻声对软软的人儿说:“来,坐在我腿上,趴我怀里睡。”
偏安安对沈一隅的声音可谓是异常敏感,虽然他声音足够小了,但还是把他从昏沉里唤醒了。
因为那句“坐他腿上”。
唰!
昨晚的回忆悉数在脑海里一一浮现,每一帧都让偏安安羞得恨不得找个洞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