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若一甘人玩尽兴时,才发现主位上的两人早已不知去向,一时有些懵了。
几人互相掺扶,来到一楼吧台处。
“6o8房买单。”韩若把卡拍在巴台上,醉熏熏的说道。
“先生,已经买过了。”服务员翻看了一下记录本,微笑着回复。
“恩,这两人还算够意思。走,唱歌去。”韩若又领着一甘人K歌去了。
而那两人大概早已经会周公去了吧!
翌日,吃过早餐。吴瑷没有陪阿里一起去公司,她要在家里整理昨日定下的那些花花草草。
殷里极为不舍的,啄了一口某人的粉唇。
本打算留下来帮忙的,终是耐不住某人的劝说,才这般不甘不愿的上班去了。
某人前脚刚走,小区里就出现了一辆拉载满满的花卉车。
路过的众人都惊呆了,这是把整个店都盘了吗?
花店老板,指挥着几个工人有序的忙碌着。
乘着货物专用电梯来到客户所在的楼层,并按响了门铃。
透过猫眼,瞧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吴瑷这才打开了房门,将人迎了进去。
在花店老板的指挥下,吴瑷细细的嘱咐着几人,把那些花草,搬到了她想要摆放的大概位置。
工人们搬的格外小心翼翼,几通来回之后,终于尽数卸完。
吴瑷赶紧招呼几人歇一会儿,递上了几杯清水。
和店家细细的核对以后,送走了几人,吴瑷开始找剪刀拆箱了。
由于,对房间里东西的位置摆放还不是很熟,也不想太叨扰某人,所以她只能四处的翻找开来。
厨柜、茶几、电视柜,都找过了,还是没找到。
所以自然而然的去了卧房,在衣柜中间的一个小格子里,终于找到了。
拿在手上本想感受一下,剪刀锋不锋利的,却不想又不经意的将自己给划伤来。
命运总是这般惊人的相似,有些霉运似乎从打小便已经注定,要跟随一生了。
“嘶!”吴瑷疼的直皱眉头,剪刀咣当掉在了地上。
果然一如既往的与这些铝啊,铁啊的东西,犯冲,一碰准受伤。
某人只能自嘲的笑了笑,低头去捡。
一个锁起的柜门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刚刚好像在取剪刀的地方,看见过一把类似这种锁的钥匙。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吴瑷拿过钥匙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居然真的被打开了。
里面藏着一个有些庞大的纸箱,有些沉,吴瑷有些费力把它挪了出来,里面的东西让她愣在了原地。
那是一幅幅都与自己有关的肖像画。
武汉大学樱花树下的自己,竟有了6幅之多,仅仅他知道自己最喜欢樱花。
云巅之上朝霞时的自己,晚霞时的自己,起雾时的自己。
甚至还有好几幅两人的合影。
画里的自己,是她从深圳回来时,还有些稚嫩的模样。
最后一张,抚过的痕迹也最重。
那是年少时,他打了一个月的寒假工,只身来漠北寻她时画的,有一张在瑷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