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办法吗?
那么,过去他的每一次发作,他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穆沐的手放在胸口,慢慢地收紧,她突然意识过来,当她知道这些事以后,心口就好像被什么重重抨击一样,痛得她直皱眉头。
她很想进去,可是赵嫂却把她攥住始终不肯让她有所行动,不久后,任远赶了过来。
他的额头上冒着汗,应该是急匆匆跑来,他来到以后,就转眸看着旁边的赵嫂偿。
“他发作有多长时间了?”
“不长,估摸着也就二十来分钟。撄”
任远蹙眉,她走过去,拉住了面前的这个人。
“你一定有办法救救他的,对不对?”
任远瞥向她,这还是他头一回看见这个据说被宋梓炀带回来的女孩,果真就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十八岁毛都还没长齐的孩子。
但是,他却从这个孩子的眼中看见了她对宋梓炀的担忧。
他知道,他没有办法敷衍她。
“我能做的,就是用药物让他暂时镇定下来。”
也就是说,没办法根治吗?
她愣在那里,房内,那些重物的声音仍然不断地传了出来,每一声,都如同一把刀,划在了她的心上。
很痛,真的很痛。
任远看了下腕表,这会儿还不能进去,如果硬闯进去的话,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他不能冒这个险,最主要的是,不能让面前的这个女孩冒险。
宋梓炀定是十分珍惜她,才会在发作前忍着难受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让她看见。
而这一扇门,一旦打开,面临的便是残忍的真相。
那是宋梓炀极力想要隐藏的。
他转头,对着赵嫂吩咐出声。
“赵嫂,你先把她带下去。”
“这……”
赵嫂面有难色,不时瞥向了旁边的穆沐。
穆沐咬着牙,她自然知道这个人这么做是为了她好,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将房内的人置之不理。
“不,我不要走。”
“你必须走!”
任远的脸上满是严肃,发作时的宋梓炀就是失控的野兽,他认不得人的,不管是谁,只要入了他的眼,他都会伤害。既然他在这里,那么,他就得代替宋梓炀保护他想保护住的东西。
然而,她就不。
她的后背紧贴着门板,里头的动静一阵一阵地传出来,似乎唯有这样,她才能与宋梓炀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