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止如此,昨天程勋找他打了一炮,接着问他想要多少钱、或者是什么资源,态冷冷淡淡,分手的意思也很明显,而今天程勋恰恰又见了吕夕。
说不准就是他搞得鬼。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吕夕往左边快走一步,轻快的一崴就出了易潇的阻拦。
吕夕的步伐很大,易潇在后面跟着他,但是23楼并不是什么大吵大闹的地方,易潇就在他后边低声的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勋哥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缠难打,你不就是为了资源吗?也不知道爬了多少人的床!”
吕夕按下电梯,对他的走话没什么反应,廊上有几个助理听见易潇的话在一边边笑窃窃私语,吕夕并不受影响,他的身高与易潇不相上下,但是他站得很直,侧面十分利落漂亮,整个人仿佛不为任何所动,他往前走进了电梯,易潇也跟着进去,吕夕想去按20楼的数字,易潇往前拦住,低声骂了一句:“贱人!”
吕夕再去按数字,易潇伸手就去打他的手,吕夕反手一抓,就将他的手按住!
吕夕的脸在电梯灯光下显得特别的白,一双眼睛漂亮又明亮,眉毛和眼睛上扬的幅度彰示着主人并不好欺负,他整张脸好看到发冷,蓦然显出一种凶暴的雄性野兽午睡时睁眼的危险感。
吕夕另外一只手按下了20楼,这只手按着易潇转头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笑了一声:“小朋友,别逼我动手呀。”
易潇的手一动,接着一阵剧痛传来,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折断了!
正在这时,20楼到了,吕夕放开他的手走了出去,易潇站在原地疼得咬牙切齿,他抬头看了眼摄像头,决定待会去拍个片然后告吕夕打他。接着他按下23楼,准备去程勋那儿告个状。
易潇红着眼睛进了程勋办公室,程勋显然是比较忙。正马不停蹄敲着键盘应该是在工作,易潇揉了揉眼睛,声音弱弱地、可怜兮兮的喊了声:“程哥。”
程勋眉头微蹙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语气有些不耐烦,易潇心里一堵,一边恨吕夕一边学着当初的吕夕抹了滴可怜兮兮的泪:“我手被人折断了。”
按照以往的剧情应该是程勋心疼的喊一句“宝贝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可程勋没按剧本走,他漫不经心,还有点怀疑的说:“怎么断的?”
“我不敢说。”易潇状似很委屈,他已经觉得自己把吕夕学得十成十了。
程勋一时间觉得有些无趣,看他那样矫揉造作的模样他都怀疑是演的,他之前很喜欢这样的,最近程勋不太喜欢这样的,但他还是花了耐心说话:“怎么就不敢说了?谁欺负你了?”
易潇眼睛更红了,但是看程勋已经很不耐烦了,他也就直说:“是吕夕。”
“哟。”程勋这下来了兴趣,“他干嘛惹你?给我看看你的手。”
易潇一边走过去一边说:“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嫉妒我……”
这个时候程勋已经拿着他的手看了好几眼,程勋笑了一声:“你手断了?这不好好的吗?连个印子都没有?”
易潇低头一看,他那手完好无损一点伤也看不出来。
“要是真断了你还不嗷嗷直叫?还有这么大劲过来告状?”程勋把电脑一盖,慢悠悠的看着他,“给我说说他嫉妒你什么?还有昨天我说的你要什么,想好了吗?想好了可以列一下,我这人还是挺大方的。”
……
林小王在20楼等吕夕,20楼也有练习室,吕夕在门口晃了晃,看见几个练习生在唱歌跳舞,林小王从对边走来和吕夕一块走,两人望着练习室,林小王说:“吕哥您别灰心,练练唱歌跳舞也是好的,我记得您唱歌还行,下午您给老师唱一曲,让老师根据你的不足再制定训练计划。”
“……不,我还是不唱了吧。”老师听完估计要吐血。吐血是字面上的意思。
林小王:“那先练舞?您有舞蹈基础吗?啊抱歉啊吕哥,我也就刚来两个月,这两个月也不知道您有什么才艺,资料都挺官方的。现在我是你经纪人,吕哥您擅长什么?”
吕夕最擅长炼尸,但这都不能说,他想了想说:“剑法、琴法、书画算不算?”
“……”剑法是什么鬼?杂技吗?联想的吕夕高中还没毕业,文化水平并不高,这几样都不可信,他只能牵强的说,“算吧。”
林小王叹了叹气,说:“单单唱歌跳舞都是吃不消的,主要要接剧,综艺等等持续曝光,都怪我没人脉,要是蒋哥,怎么着也能给你一两部剧……”
吕夕说:“忘了告诉你,刚才有个人朋友喊我演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