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勋黑着脸说:“我来看看你和别的男人在家里做什么,我来捉奸的!”
“你有钥匙?”
“这房子还是公司给租的,我当然有钥匙。”
吕夕朝着他走近,伸手说:“钥匙拿来。”
程勋摊手说:“没有。”
吕夕已经上手搜身了。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暴力!”程勋吼了出来,他在吕夕手里只能被按在地上摩擦,吕夕三秒钟就把他全身搜了个遍,从口袋里摸出两把钥匙、一张门卡、一把车钥匙。吕夕又把车钥匙放进了他兜里,程勋抖了一下,“别撩我!”
吕夕拿到了钥匙,就按着他脑袋往门外推,他心平气和的问:“你脸上怎么还肿着?不是给你贴药了吗?”
一想到这个程勋就来气:“你特么居然敢往我脸上贴卫生巾?上面还沾血了!”
程勋说完这话就已经被推到了门外,然后门‘嘭’地一声就关上了,他在门外狠狠敲了两下,那门纹丝不动,他深以为吕夕如今这么硬气肯定是找好了下家金主。
他同时又琢磨着这事特别奇怪:“难道说吕夕之前是装的?”
吕夕跟着他的时候又娘又腻,跟颗菟丝花一样,他啧啧两声,恍然道:“这人之前肯定调查过我,以为我喜欢弱唧唧的娘骚受。”
他此前的确喜欢顺一点的小零,但是这类的腻得特别快,过了新鲜感就没劲了,远远没有吕夕现在这样让他欲罢不能。
“难道这是一种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程勋一边琢磨一边又想起今天在外边被吕夕教训了一顿,被摄像头拍下了。
这种黑历史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得想个办法把视频弄掉!
……
吕夕把人推出门外就不再理会,他把钥匙放在桌子上,把包拉开,从里头拽出了一只恹哒哒的黄鼠狼。
黄鼠狼差点儿翻白眼嗝屁,它已经被这个人类整得服服帖帖,先是拿它当武器和鬼怪们斗了一场,接着把它捂在包里和各种杂乱气息的玩意待在一块,它身边还乱七八糟的放满了符!更甚的是,它在后备箱颠簸了长达十个小时,接着还陪着吕夕高空攀岩!它现在没死已经算是命大。
它连怨恨的心都生不起,毕竟逃脱不了吕夕的魔掌,就盼着他能发发善心。
吕夕把黄鼠狼放一边就不再多管,黄鼠狼只是包里小小的一个物件,接着有拿出了舍利、玉器、铁器、石器、黄符、绳锁、朱砂、毛笔等多样大大小小物件。
这些东西都在八十万之内,是这个世界价值不是特别高的东西,比如有个铁罗汉,明显是仿造的劣质玩意,做工还格外粗糙,但是这玩意里边居然住了一只小邪神,吕夕买下的时候花了一万。
这价格还是老板坑他,因为吕夕一眼就看中了,老板自然就漫天喊价欺负他不懂行,一开始喊五万,吕夕杀价到一万还挺有成就感,两方愉快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事实上这铁罗汉的价值一千都不到。
整个包里就这尊铁罗汉最重,铁并没有这么重,主要是里头的小邪神作怪,就像当初那只黄鼠狼在刘兴的背包里一样。
吕夕背着还算好,但是一旦是他人来拿包,这小邪神就尽显其软怕恶的本性,死命加重。
算起来吕夕这八十万买的最贵的当属玉器,而且质量并不是特别好,吕夕勉勉强强买了九件玉器,准备做个小法阵养玉。
玉可以储存天地灵气,吕夕暂且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好的灵器,炼尸只能将就用这个。
除此之外吕夕还买了条铁链,这条铁链需要炼化成更坚韧才能用,这个是专门为聊清准备的,炼尸的过程太过痛苦,普通尸首都会本能的暴起,更何况聊清现在生出了灵智,这个及其痛苦的炼化过程很可能会让他鱼死网破反噬,甚至把主人杀掉。
特别是吕夕现在没有修为,单凭武力根本不能压制聊清,聊清的执念并没有消除。吕夕觉得聊清的执念肯定是杀他,所以这肯定没法消,只得硬着头皮来炼。
可若是不炼,聊清可以继续修行,只不过会成一方大怪,终究会成天道必定要诛杀的邪物,说到底炼尸制傀是能够逃避天道的一种手段,而且也有助于消磨他的邪性。
吕夕把东西往地上摆了一圈,又把包折好,这才好好的看这间房子。
两室一厅的小商品房,屋子里很冷,没什么人气,灰白色为主要,装修得很简洁。
主卧阳台边花瓶里摆着一束枯萎了不知多久的花,隐约发了霉,床头有几张打印出来的生活照片,都是和程勋的照片,吕夕笑得很开心,照片上还用钢笔写了日期。
日期最近的就是拍窗台上的那束花,拍的时候花几近枯萎,灯光很暗,上面写了一行字:今天他说分手 x年8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