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客房。
“沈安……”
“你给爷忍着!”
“疼啊……”
“还不是你作!”沈玖桉拿着手术钳很不留情地将祁槐荫肩膀上的子弹拔了出来,放进了一旁的托盘里,“你非得在那种时候挑衅风影,他不打你才怪。呵呵,就你能耐?”
祁槐荫看着她的手,“那你不也空手接白刃了吗,不也很能耐啊?”沈玖桉给祁槐荫包绷带的手突然一用力,“你说什么?”
“额,”祁槐荫感觉身前一紧,求生欲瞬间大增,“没有,是我逞能了,不是你。所以,小安,”祁槐荫笑得小心翼翼,“你可以手下留情吗?”沈玖桉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纱布,挑了挑眉,“我手疼,不干了。”说着就将手里的纱布交给了一旁候命的男仆。
祁槐荫:女人真的是一种很记仇的生物,只能顺毛不能让她炸毛。
沈玖桉忧伤地叹了口气,“祁槐荫,你得负全责。”祁槐荫很是认同地点了头,“嗯,确实需要我负全责,只是,”他转身看向沈玖桉,只见沈玖桉一脸惆怅地靠在窗前的栏杆上,“你现在在惆怅些什么呢?”
沈玖桉伸出了完好的手,“第一,因为你我没了工作;第二,我因为你没有了家;第三,因为你我还没了奖金;第四,因为你我还脱离了组织。你说你是不是得负全责?”
“是是是,”祁槐荫忍着笑意,点了点头,小心地起身抱住了沈玖桉,“我负全责。我赚的钱归你,我的家归你,还有我也归你。”
只要你在,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哪怕是命。
第二天清晨,祁氏庄园。
祁槐玉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人,“不是,你们就是去参加个生日宴,怎么还能把自己搞成这样?一个伤了手,一个伤了肩,你们是去参加了格斗会吗?”
沈玖桉尴尬地挠了挠脸,“这……怎么解释呢,就是……过程很意外。”
祁槐荫适时地插了句话,“但是结局是很圆满。”
“嗯,”沈玖桉赞同地点点头,“对,结局很美好,嗯,就是这样。”祁槐玉看着两人交叠的双手,然后发现面前两个人之间毫无插足的可能,一脸丧气,“……所以老师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祁槐荫的笑脸瞬间消失,用未受伤的手直接将沈玖桉拽走,“你还是梦里想吧,不,梦里也别想,她是我的了。”
沈玖桉:“这该死的占有欲怎么这么……帅!”
203:“宿主,淡定,这才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
沈玖桉:“哦,那没事了,这个还行吧,下一个更帅。”
203:“看不出来你还有当海王的潜质,之前怎么没见你有这么能耐?二十三年依旧母胎SOLO。”